“斛董,把事情说一下吧,我好想办法补漏。”黄笃从口袋拿出一包限量版黄鹤楼,这是别人刚刚孝敬的,他正好借花献佛,给斛长瑞点了一根。
“呼——”斛长瑞吐了口香烟,渐渐恢复了平静。
今天的事情要是发生吉安,凭着斛家的名头,斛长瑞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解决。可惜这里是佛上,远离斛家的控制范围,他才要借助于黄笃。
而且斛长瑞好不容易讨了个肥差,并不想就此滚回老家,所以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原来张箐是一个小药厂的医药代表,到太沥医院去推销新药物,斛长瑞正好闲的无聊,见张箐刚毕业出来,人还挺天真的,就想换换口味。他把人骗到KTV来,没想到还没得手,就被陶然搅和掉。
黄笃一听说张箐并未真正遭遇毒手,不由暗暗松了口气。他虽然把胸口拍得震天响,但那只是表态而已,并不是真的会卖命,现在事情简单了。
张箐那种一看就是刚从学校出来的小姑娘,黄笃自信只要两句话就能把人唬住,当即笑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斛董你放心,我肯定帮你摆平。”
“至于那个陶然,你看……”黄笃歪了歪嘴,做了一个示意。斛长瑞一看就明白了,摇头道:“不,不要节外生枝,把张箐摆平就可以了。”
虽然陶然看起来很厉害,但斛长瑞出身于斛家,更厉害的人都见过不少,并不会真的害怕。他如今已经知道陶然的身份,以后有的是诡计。别的不说,只要下个星期他弟弟斛到了佛上,一只手就可以把陶然打倒。
一想到要害人,斛长瑞脑壳又开始痛起来。经过第一次的教训,他已经摸到一些诀窍,连忙平心静气,把坏心思都丢掉,才渐渐平复下来。
陶然在外面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不由有些惊讶,暗想难道斛长瑞这混蛋脑袋抽筋了?不过这样也好,反正暗手已经下了,张箐这个姑娘能够平安度过最好。
很快黄笃把斛长瑞送出来,又叫了张箐进去。他关好门,脸立即就冷下来,目光严厉的盯着张箐,直到对方开始闪避,突然问道:“小姑娘,你知道斛董事长和他朋友们的伤有多重吗?”
“啊,刚才不都没事吗?”张箐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心里很不安,再被黄笃施压了这么久,顿时紧张起来。
“那是内伤,很严重的,你明白吗?”黄笃口气异常严厉,脸色阴得都快滴水了,仿佛牛大几个人已经快伤重不治似的。
张箐祖上出过武林高手,在她想来,以陶然的体格,能迅速打倒四个体型悬殊庞大的对手,只能是武功高手。
当时看斛长瑞头痛的惨样时,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七伤拳、摧心掌之类的绝学,外表毫无伤痕,内里却烂成一团渣。
所以她一下就被黄笃吓唬住,两只小手紧紧攥衣角,很快就被汗水打湿,脑子里乱成一团,想道:“怎么办……怎么办……”
黄笃趁热打铁,又一锤狠狠砸下来,说道:“致人重伤的事情,如果立案公诉的话,一个故意伤害罪是跑不掉的。按照刑法,致人重伤,要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十年有期徒刑……张箐一想到这个,脸色唰的就白了。
黄笃见火候差不多了,忽然幽幽一叹,满脸惋惜道:“那个帮你的小伙子叫陶然,是个很热心的人,今年才二十岁,坐完十年牢出来后,他这一辈子就废了。”
没想到他比我还小,却这么勇敢。可斛长瑞那家伙有钱有势,又是个黑心家伙,肯定会的,要是真的去告状,那可怎么办?
张箐一想这里,急得眼眶都红了,泪光盈盈就要流下来,哽咽道:“黄局长,陶然是个好人,他是为了救我才打伤人的,他不是故意的,不能让他被冤枉啊。”
“我知道他是个好人,可法律有时候就是这样,并不是说好人就能豁免惩罚的。”黄笃语气一顿,又说道:“不过你真想办陶然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
“啊,有什么办法?黄局长,请你一定要告诉我。”张箐胡乱擦了擦眼角,连脸上的妆都擦花了,露出些许真容,皮肤在灯光下反映出洁白光晕,极为耀眼。
唉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怪不得斛董事长要动用药水这种手段。黄笃眼前一亮,顿时对斛长瑞的眼光佩服不已。
黄笃故意皱起眉头,装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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