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毒蛇先生的情况并不好,我刚才已经给他做过全身的CT扫描,以及血液诊断。结果是。”苏婉稍稍顿了一下,才说:“他还没有脑死亡。”
一听这话,二姐这才舒心的抚摸着胸口,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
但雷鸣跟苏婉却没这么轻松,柳凤仪明显有话没说完:“但是,他的生命体征几乎没有,除了血管内的血液没有凝固,大脑皮层还有反映之外,其他的内脏几乎都停止工作了。”
二姐又紧张起来:“怎么这么严重?那那,柳医生,我毒蛇兄弟到底……”
柳凤仪叹了口气:“他的状况已经超过了我医学知识的范畴,现在在无法给你们答案。我已经连夜跟院长打好招呼了,明天会联合全国的医学院士开一个视频会议,专门研讨毒蛇先生的病情。”
看到二姐等人的脸色稍微好转了一点,柳凤仪赶紧借着这个机会打预防针:“不过还请你们做好后事的准备,不是我说话晦气,毒蛇先生的肝脏已经停止造血,肺部也不工作了。就算他脑细胞还活着,身体内的血液跟肺部的肺泡也会逐渐代谢掉。”
柳凤仪闭着眼睛思考一下,伸出三根手指,顿了顿,又伸将手掌摊平:“五天,最多五天。我已经用仪器帮他维持生命了,但如果五天他还不能醒来,那……”
‘那’之后的内容柳凤仪没必要说出来,结果所有人都知道。沉默的人又多了一个,谁都不再说话,静静的等待着张幼斌手术的结果。
天可怜见,老天爷没让他们继续接受苦难,张幼斌的手术很成功。当护士将张幼斌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时候,他甚至已经能睁开眼睛了。
虽然不能说话,但张幼斌能够看见一张张焦急的面庞。陈嫣跟欣然也在旁边,她们哭的梨花带雨,柳凤仪也在偷偷的抹眼泪。
纵观张幼斌的这些女人,还是苏婉最坚强,从头至尾都没有哭过。虽然苏婉认识张幼斌的时间最短,但她确实对张幼斌最有自信的人,也是众女中最坚强的人。
她坚信张幼斌不会有事,因为这个男人,是她平生仅见过的最强大的男人。如果神一样的男人都倒下了,哭,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太阳照常升起,今天的太阳显得异常美好。上午十点的时候,在雷鸣的住所内——现在也是血色在华夏的大本营——五个人聚集在客厅中。
雷鸣坐在当中,旁边是二姐跟比利,另外还空留了一个座位。另一边坐着苏婉跟欣然,陈嫣和约翰留在医院照顾张幼斌。
五个人都没有说话,一直等待着,比利不耐烦的看着手表,左手把玩着一个类似汽车电钥匙的东西。
终于,房门打开了,困的睡眼惺忪的瓦西里推门进来了。一看坐了一屋子的人,瓦西里吓了一跳。
雷鸣指了指旁边的空座位,让他
坐下:“山上的事情解决了?”
瓦西里绕过众人,刚想回答,比利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同时手上的小仪器滴滴的闪着光,雷鸣马上也示意所有人都不要出声。
雷鸣打着手语:“你身上有定位器。”
瓦西里无辜的举起双手,这意思是我不知道。
比利用手上的仪器在瓦西里的身上来回的移动,当仪器移到瓦西里的衣服口袋的时候,间断的‘滴滴’声连成了‘滴——”。
比利将瓦西里口袋中的东西拿出来,是个小药瓶。
他抓起药瓶就往自己楼上的房间跑去,不一会,就从房间里面探出个小脑袋:“你们先开会吧,定位器安装的很隐蔽,不过我已经将他跟外界的连接切断了,放心吧。”
雷鸣挥挥手:“那好,就不等比利了,咱们得先召开一个会议。”
二姐悄悄问瓦西里:“那药瓶从哪弄来的?”
瓦西里回答:“是陈嫣嫂子给我的。”
说完赶紧捂嘴,还瞄了在座的苏婉和欣然一眼。
苏婉一笑:“没事,以后就这么叫吧,我跟欣然都同意了。”
瓦西里一挑大拇指:“幼斌就是牛,我得向他学习。”
雷鸣不满的咳嗽了一声:“正在开会呢,这种交流会后再进行。”
雷鸣的话将大家都逗乐了,气氛一下就从药瓶的阴霾中解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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