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疼痛快速减轻着。
甚至到了后来,似有阵阵暖流溢遍全身。肖月心并不知那是元气的效应,只是忍不住发出阵阵舒服的轻吟。这一反应顿时让她脸上泛起不少红晕,一双眼睛更不敢睁开。
她身体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夏航的眼睛。但此刻他心无旁骛,专心致致地以气御针。而且,目前在他的意识里,躺着的这位美丽的女性就好似自己的母亲。
一刻钟之后,夏航收针。他平静地对肖月心说道:
“肖姨好了。一会儿我到客厅再开个药方,一个疗程的调理即可痊愈。您之所以突然这样,应该是气血亏损所致,我猜是工作上的压力过大吧?”
“好孩子,阿姨谢谢你。你真是神算啊,那阵子有几个工程上的项目不太顺利。当时有些着急,不知不觉中就出现了这些症状。”肖月心对他的医术甚至奇术已没有任何怀疑,相反快到了一种盲从的地步。
“不必客气了,肖姨。从一个医生的角度,我建议将来您还是以身体为重。这个道理,我相信肖姨完全明白。”夏航脸色肃然,非常认真地说着。
“嗯,我听你的,夏神医。”肖月心此刻就好像如一个孩子般,睁着大眼睛点头道。
随后两人回到客厅。一眼看到肖月心变化的还是钟河川,夫人气色红润,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羞态。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当初两人热恋那会儿的情景……
接着是钟云竹,她赶紧跑过去拉着肖月心的手。小声问道:“妈,您完全没事了吧?夏航的医术是不是很牛?”
肖月心微微点头,脸上自然是一副幸福的表情。身体好了,心情随之就会爽悦起来。
“肖姨,不过半小时光景,感觉您又年轻了十余岁。您与云竹站在一起,就像一对姐妹似的。爷爷,您说是不是?”上官依依来回打量着她俩,发自内心地道。
上官恩笑了笑没有说话,肖月心的脸倒是更红润了一些。她嗔怪着道:“依依你啊,尽说些我爱听的。不过阿姨真的老了,你和小竹才正处于最美好的花季。真是羡慕你们!”
“肖姨哪里老了?您看看钟叔那眼神就知道。”上官依依三言两语就把这一小家子变成了现场的焦点。而夏航,似乎就被大家所忽略了。
夏航的脸色倒是异常平静,仿佛肖月心的康复与他毫无关联。他来到钟老爷子的身边,小声道:
“钟前辈,我想……”
但他的话很快就被老人打断:“夏小友,你还叫我前辈?咱们有缘,你与小竹又差不多大,还是叫我一声爷爷吧。”
“可以,但您也别再叫什么小友了,直呼我的名字就行。”夏航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成交!就叫你夏航,这名字大气、敞亮,我喜欢!”
“一言为定!钟爷爷,您这身体其实是挺棒的,但这几年睡眠质量有所下降。原因主要有二:一是为一些烦心事操劳过多,包括家内家外的。二就是您应该是换了睡觉的地方。”
夏航搭了搭脉,然后说出了自己的论断与推理。
接着就见钟炳峦两眼一瞪,一把抓住夏航的手,急切地问道:“夏航,那你说我现在睡在何方?”
“应该是西方,其次是北方。但我最好还是核实一下您的生辰八字,这样更为准确。”
当钟炳峦告之了自己的具体生辰日期之后,夏航手指一掐,随即道:“我推的没错,您目前应该睡在西房。”
钟炳峦的手抓得更紧了,他马上点头道:“一点不差!你的意思是换一个方位?”
“呵呵,钟爷爷真是明白人。三个方位可供选择,东方、南方与东南方。当然,最佳方位则是正东。”夏航解释道。
“刚搬来时,我是睡在南房。后来我看小竹那屋光线不是太好,就跟她换了。恰巧东房是客房,暂时由我那老伙计住着。”
“哦,那没关系。等他们离开后,您最好换到东房。现在我为您扎几个穴位,会快速改善您的睡眠质量。”
夏航说完,变魔术似地掏出了那个精致的锦盒。他看着老者,耐心地解释道:
“针灸穴位,能直接起到调阴阳和通经络的效应,从而镇静安神,利于睡眠。”
说到这里,他手就那么一挥,红、白两针分别扎进了手腕与脚背处。那里,是大陵穴与太冲穴。
第三根黑针,随后飞入了老人的耳垂后面。那是完骨穴,治疗睡眠与头痛的关键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