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几天没有回家了。”叶涛仿佛是听到了最为荒谬的事情。这么大的一个人,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几天没有回家连情况也不知道,也不报警吗?
你的姑父姑母就这样子放任不管嘛,你的姑父还是一个男人嘛,作为一个男人连自已的女儿都保护不了,还称作什么男人,也忒软弱了。
谢文博虽然知道叶涛讲的是对的,可是这也是自已的长辈,“老大,老辈的事情我不便作评论,我的姑父性格是比较随意一些,有时候和女人有些像。”
医院不能抽烟,叶涛在墙上踢了一脚,发泄了一番之后才冷静下来。他是最不能听这种无耻加懦夫的事情了。
很久之后,看着谢文博道:“知道她们现在关在哪里嘛。”
谢文博道:“还不清楚,家里除了翁子华以外,就数翁胜卉最清楚了。”
走!!
叶涛只讲了一个字,推开病房的门叶涛将袁慧芳和朱婧一起叫出来,将情况讲了一下。朱婧很是乖巧的留了下来,在病房里面陪一下阿星之后,就回酒店了。
袁慧芳的身份不一样,并且她有武功,这个关押翁胜男的京城子弟她多少也听过,所以她必须要跟着。
又一次回到翁家,不过这一次翁家的态度,却是前后判若两人。
至从翁子华的舅舅出了事情,被袁老爷子带走以后,翁子华的妈妈在翁家的气焰一下子就熄灭了下去。
她虽然泼妇,可并不蠢。从哥哥被抓那一刻起,她估计到自已的地位或将一去不复返。属于自已的嚣张,以后也将不复存在了。
以前翁家人看着自已不和自已计较,那是完全看在哥哥的份上,现在不会再看她脸色了。儿子此时趟在医院,还生死未知,此时她感觉天快塌下来了。
人只有到了绝镜的时候,才会认真的考虑一些事情。才会冷静下来,回忆自忆的过去所作所为,只有这时候才是一个理智的人。
直到来到客厅,等候着谢文博去请翁胜卉姐妹了。
不大一会儿,翁胜卉姐妹来了,一起过来的还有翁胜男的父母,以及翁家的老爷子也在队伍里面。
“再次打扰不好意思了。”
“哪里话!你这可是在帮我们呐,现在也只有你可以救得了胜男了,老头子多活了一把的年纪,在这里给你作揖了。”
叶涛一把扶住了翁家老爷子,道:“不可,我和翁胜男本就认识,以前在香港的结识的时候还有一份友情在,帮她是理所当然的,您不要这样子,让我们年青人无地自容了。”
刚打废了人家的孙子,现在来到人家家里,将你当成贵宾一样的对等。这让叶涛心里一阵尴尬,翁家老爷子这样子,真的让他不好意思。
双方都客套一翻之后,翁胜卉讲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因就不多讲了,那都是翁子华和京城那位纨绔子弟合起来一起合计的。问题是当翁胜男知道给别人做小老婆的时候,是死活也不同意的。
这位纨绔子弟讲了,可是明媒正娶,给翁家一个面子,也给她一个名份。但是有一点就是不能领证,这个东西不受法律的保护。
也就是说,翁胜男是没有分享继承他任何财产权力的。大众的舆论她也受不了,好在这位子弟的家里非同一般,听说在内阁有长辈在任职,那也没有哪家媒体新闻敢报道的。
一脸的苦笑,来到京城遇上全是这样的事情,这些个纨绔公了难道说就没有人专门的管理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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