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
来到破屋,贾成达目标很明确,走到一块像是被烧焦了的柱子旁,在柱子后面正中间的那位置细细的摸索起来。
摸了半盏茶的功夫,贾成达脸上才露出来一丝笑容。笑容过后听到一声细小的“吱吱”声,只见柱子开了一个口子。
随着那口子越来越大。隐约能见到柱子里发出淡淡的光亮。等到“吱吱”声停止,柱子裂开的口子的大小刚好只是容得下一枚金牌。
不知是表面,从柱子裂开的口子看里面也已经烧焦了。贾成达小心的从口子里拿出刻有五爪龙图案的金牌。他拿出金牌后,那看似一碰就碎的柱子恰是一点没有被破损的迹象,仔细看这裂开的口子放金牌的地方是那样的光滑,哪像是被烧焦的柱子。
拿出金牌再把柱子恢复原样后贾成达没有在这破屋多留。
深院密道里,林凌寒的禁房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贾知府,今日怎么有这么好的雅兴来看林某?”
林凌寒还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可眼睛里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正气。
“林教头,你这又是何必呢?以林教头这身武艺若是同意与本府共谋大计。将来的成就一定超越本府,何须落得这英雄无用武之地?”
贾成达也不介意林凌寒不想看到他,神情自若的走到那破旧的桌子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看来贾知府不是有雅兴,而是有求于林某!”林凌寒笃定道。
贾成达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在漾城除了对贾尚贵都不会正眼看别人的人,用的东西也是吹毛求疵的。如今毫不介意这破损不堪的桌椅定是带着目的而来的。
“林教头真是了解本府!”贾成达也没有否认林凌寒的猜测。
林凌寒冷笑道:“林某早说了,贾知府早晚会有大难来临的这一天,林某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自从明月公子离开后,贾成达总觉得心神不宁,他深知林凌寒中规中矩的个性是不可能帮他的。可他还是带着一丝期望。可眼前他也不能过于急切的求人。
“本府只是遇到一点小困难想请林教头帮个忙。本府好歹也是林教头的救命恩人,这知恩图报的道理林教头应该懂吧?”
对于眼前的救命恩人,林凌寒依旧冷着一副脸道:“一点困难?如果只是一点困难,贾知府会放下脸面来这求林某?救命恩人?贾知府敢说救林某的时候没有一点企图?若林某只是一个落难的平民贾知府还会救林某?还会在林某伤重之时让人细心的照料林某?”
“在商言商,在官言官,商人哪一个不唯利是图?本府是官,当然也要谨循官道。为官清廉能得到百姓的推崇,可免不得生活窘迫。本府宁愿负天下人也不做这生活窘迫的清官。本府在漾城做了这么多年的知府,所做的事哪一件不是丢官丢命之事?还不照样逍遥自在?”贾成达故意略过林凌寒的前面的问题,一点也不隐藏自己做的都是伤天害理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