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不明白白泽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似乎对于昆仑镜白泽始终有什么没有告诉我,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围坐在篝火旁寂寂无声,看着跳动的火焰享受最后一夜的宁静。
此去冥界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征程,或许最后一切都可以被我们终结在冥界,或许最后我们会再也回不来,虽然在白泽的描述中九渊冥界是如此险峻,可我总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即便那地方如今对我来说依旧是那样陌生,有时候我甚至在想等有一天我成为真正的冥皇会是什么样。
“我们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东皇太一的身上,似乎都忘记了我们最初的对手。”闻卓拨弄着篝火平静的问。“到现在我还是看不透芈子栖到底在扮演什么角色。”
“她来告诉我们真相当然病房是真想帮我们。”我注视着篝火严峻的说。“不过她那句话倒是真的,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现在看起来在没有解决东皇太一之前,她应该还是和我们站在一起的,毕竟东皇太一一旦得势,魔皇也不能独善其身。”
“她是知道自己一己之力对付不了东皇太一,所以才会把我们推到风口浪尖,是想借助我们来应对和阻止东皇太一。”顾小小深思熟虑的想了想回答。“就算明知道她是借刀杀人可还是没有办法。”
“她最终的目的始终都是为了释放魔皇。”银月忧心忡忡的看着我们说。“所以我很诧异如果我们能打败东皇太一阻止一切的话,芈子栖靠什么来胜我们,若是东皇太一被打败就意味着冥、妖二皇都真正转世,以芈子栖的实力又岂可和神皇相提并论。”
“她根本不需要打败我们。”太子在旁边冷静的回答。“她要做的事实上远比我们要简单的多,她只需要毁掉冥界里最后一块青铜残片便可。”
“毁掉青铜残片?”我疑惑的看着太子有些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目前若论实力的话芈子栖仅次于东皇太一,而且她又不是没和祖妖交过手,对付奇穷她胜的轻轻松松,想必冥界之中的刑天也应该难不了她。”太子心平气和的对我们说。“芈子栖特地总来冥皇幡并非是真心真意想帮我们,她不过是想我们早日开启冥界。”
太子说到这里转头慢慢看向远处视线无法穿透的黑暗,声音严峻的告诉我们,芈子栖如今一定就潜藏在某个黑暗的角落监视着我们一举一动,一旦我们进入冥界芈子栖势必会如影随形的跟随,虽然到现在还不清楚到底能不能打败东皇太一,甚至我们都没确切的把握能穿越九渊到达藏匿昆仑镜的地方,但对于芈子栖来说,首当其冲要做的事和东皇太一一样,务必先要销毁冥界中最后一块青铜残片。
原因很简单,如今我们手中已经有八块,聚齐刑天的青铜残片便可让嬴政重生,这是我们最想看见的结果,拥有四皇之力的嬴政能平息一切,可这确是东皇太一和芈子栖最不先看见的事,对于东皇太一来说他将面对一个自己根本无法企及的神皇,而对于芈子栖来说,那是唯一另她忌惮和畏惧的人。
“是的,芈子栖会在冥界极力阻止我们得到最后一块青铜残片,如果我们运气好侥幸能得到亡魂印、血骨甲和昆仑镜当然是另当别论,但是若是我们得不到的话。”我重重叹了口气点点头接过太子的话说。“想要阻止东皇太一唯一的办法便是释放魔皇。”
“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是祸躲不过该遭遇的迟早要来,我们只能尽力而为,最后结果会怎么样我们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闻卓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拨弄一下篝火。
“还真被说,我还真有一件事要问你。”我坐到闻卓身边很认真的说。
“问我?问什么?”闻卓诧异的看着我。
“你和秦雁回怎么认识的?”我好奇的问。
“二十多年前我游历金陵见断了前来的王气重现很是惊讶,在秦淮河的船舫上初遇雁回,当时他请我吃了一只螃蟹,我身无分文便为其观相测字所为答谢,从此我与雁回一见如故到后来成为莫逆之交。”闻卓漫不经心的回答可他的眼色透着对过去的缅怀和追思。
“这么说你也会看相?”我加重语气问。
“法力上我不敢说,不过在相术上我与雁回应该不相伯仲。”闻卓嘴角又泛起不羁的笑意。
“那就好。”我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
“好什么?”闻卓看我表情怪异疑惑的问。“你该不会是不相信吧,可不是我大言不惭,别以为我这个天尊是浪得虚名,若不是喝了孟婆汤我也不会丢掉这本事……说到相术我还真有一件没看明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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