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多,倒不需要这么多人砸东西,在那怂恿胖嫂男人上来打我,但我那一掌很重,他不敢过来,他们 便没了兴趣,加入了砸店行列,我看到胖嫂在店门前垂泪,店里的东西已经毁得差不多了,我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她肩膀,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知道她心里也在怪我,我说:“胖嫂,不要难过,你回去算一下,损失多少,全部算出了,然后价钱翻一倍,我赔你。”
胖嫂这才对我说:“三四十万,翻个倍,把你卖了也还不起,人啊,和你一样傻就好了,不需要想事情,那就没事了,我这也倒不能全怪你,只怪我多管闲事,只当这么多年生意白做了,以后我再不管闲事就是了,只是希望他们不要再来闹就好,我只好搞个装修,从新开业,反过来想,刚好店子也该搞装修了。”
我认真的说:“我说到做到,我是没钱赔你,但砸店子的有钱,他们敢砸,就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你想想,昨晚他们想烧我店子,都是什么下场,如果我真没本事,昨晚就被他们烧了个精光,也就没今天这事了,所以,你真的没必要伤心,你大概算一下多少钱,我一分钱都要赔给你,你那么帮我,我怎么会让你吃亏呢。”
胖嫂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以真诚的目光看着她,她也看着我,这才点点头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只需要六十万,装修成本都算在面,多的我一分钱也不要,我就很满足了。”
我点点头说:“有数目就好,我也好计划,最迟后天我保证给你,你想想,我说过的那一件事没做到,所以你尽管放心。”
胖嫂男人虽不敢过来对付我,嘴里一直不干不净的在骂我,见他老婆和颜悦色的在和我说话,他想,我搞不过你,难道我连老婆也管不了了吗?他冲过来拉他老婆就骂:“臭女人,这个傻子灌了你什么迷魂汤,你一直帮他,你是不是看上这傻子了,这种白痴,长得虽然好看,只怕发都没发育全,如今搞成这样,你再和他不清不白,我们离婚。”
街上很多人在看打·砸·抢,甚至有人在哄抢那些暴徒丢出了的货物和水果,街上一片混乱,我们这条街的商户都关了门,他们在庆幸自己没像胖嫂一样站在我这边,他们心里虽然也有同情,等看着胖嫂男人气急败坏,他们没人过来劝,因为他们怕,何汉初势力太大了,谁也惹不起,他们怕自己做错什么惹祸上身,所以,他们便以看客的姿态自居,看着这群疯了的年轻人。
胖嫂见男人来拉自己,说话恶毒,她突然扬起巴掌,狠狠的给了男人一个耳光,众人看了倒是一呆,胖嫂这人一直大大咧咧,但在男人面前很听话,男人说什么她都顺从,今天她竟然敢打自己的男人,真是让人大跌眼镜,看来她是受了刺激有点神经失常了,谁知她却说:“你神经病吧,纯阳比我小那么多,我一直把他当成侄儿看待,我和灵芝姐邻居做生意那么多年,她帮过我那么多,我也帮过她很多,如今灵芝姐不在,我帮帮纯阳是人之常情,一个人,保持冷漠,当灾难降临到自己头上,你才知道什么叫喊天天不应也,叫地地不灵,今天这点损失算什么,我还可以东山再起,为这么一点事,十几年夫妻感情不要了吗?说离婚。”
男人被老婆一掌顿时懵了,他楞了一下,准备还手,我眼睛一瞪,他悻悻的说:“好,你做你的好人,离婚,这店子我也不要了,我今天就回四川老家,钱,你一个子也别想要。”说完,那男人上楼去了。
这时,那些砸也砸个差不多了,远处响起了警笛声,所有的人都出来了,手中提着店里比较贵重的东西,那指挥的男人走过来对我和胖嫂说:“胖婆子,你牛,这点损失估计对你也没什么,更何况换来一个小白脸也值,今天就这样了,你们记住了,两个人都给我滚出春城,不然,下次可不是砸店那么简单了,小命能保住再说。”
他转过身说:“还有谁想帮这傻子的,赶着我们没走,我帮你们洗洗店,敢和我们春城怡和集团作对,永远都没好下场。”
我笑了笑说:“大哥,佩服,有霸气,怡和集团是吧,我刚刚粗略估算了一下损失,大概一百四十万左右,这么小损失,怡和是大集团,应该赔得起,当然,我和怡是以后的事情,今天这损失我不会算在怡和头上,我要算在你们这群人头上,我要让你们明白,跟怡和混,死路一条,我刚刚数了人数,六十八个,明天,最迟后天,你们每人送二十万过来,过了后天,三十万,再过一天,我就不陪你们玩了,你们求着给我钱我都不要了。”
那被我叫大哥的人哈哈大笑说:“他们说你是傻子,我还不信,今天信了,走了,收拾残局的人来了,你倒是可以向他们哭诉去,让他们赔你,我们该走了。”
我说:“我蠢,你更蠢,你得意,你想想,昨天上午五个人,还有昨天晚上那三个人就是下场,我能忍也事不过三,你们别怪我心毒,我要让你们知道,老虎不发威,你们会以为我是病猫。”
那大哥手中握着一根铁棍,他猛然向我砸来,嘴里说:“我最恨的就是有人威胁我。”
我一把抓住他打过来的铁棍,狠狠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一脚踏在他胸口,我说:“我也最恨无法无天的人,你们谁还敢过来,我保证再过来,第二个必死无疑。”
那些混混看着老大倒在地上,都露出惊讶的目光,因为,他们这位老大是出了名的打手,平时四五个壮汉都畏惧他,都不是他对手,今天,还只一交手他就被我一脚踩住,他们糊涂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没人敢再冲过来,也没人敢走,他们听着警笛越来越近,老大还在,他们不敢私自离开,所以全都呆在那儿,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