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触到易依,裘昊然像是被火烧烫着了一般……混蛋,竟然这么热。
裘昊然二话不说把人打横抱起易依往家里跑。
易依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样子,东方飘着鱼肚白。
易依翻了个身,头还微微泛晕,入眼的却是生理盐水吊瓶,支架,扎了针的手。易依知道,裘家的私人医生来给她看过病了。
她已经回到裘家了,自己的卧室,熟悉的格调布局。
现在房间里就剩她一个人,静悄悄的,就好像她的世界从来不曾热闹过。
易依无聊,头脑虽然混沌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看了看床头柜旁边的手机,易依伸手将它拿来过来。
屏幕上显示的是早上五点半的时间,离裘家的佣人起来干活还有一段时间。
空荡荡的房间,除了她一个人也没有,这裘家终归是不把她当人快,连个守夜照顾她的人都没有。要不是最起码跟她打了药水,易依都怀疑裘家要让自己自生自灭。这里,留不得。
易依突然想易母了,当初连好好的交代都没有就直接去了裘家老宅,也不知道易母呀没有担心。不过有梁桥在易依很放心。
门突然从外被推开时易依很惊讶,就见裘昊然穿着睡衣走了进来。易依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裘昊然,麻利的从床上爬起来,却不料牵动了吊着药水的手。
“嘶。”易依咬了咬下唇,有些委屈。
“小心点。”裘昊然在床的一旁坐下,拉过易依的手看了看,发现针头没掉才放心下来,小心翼翼的把易依的手放好。
突然被裘昊然这么对待的易依觉得毛骨悚然,机械的把身子往旁边挪了一点,尽量离裘昊然远一点。
裘昊然穷追不舍,坐近了一分。
两人就这样无声的对峙着,易依每挪一分,裘昊然就近一寸,一来二去易依很快被挤到了床的另一边,这时易依已经无路可退了。而且很不巧的是,她又一次牵动了手上的针头,疼的易依直咬牙。
真是每一次跟裘昊然在一起准没好事。
裘昊然见她这么执拗也懒得去跟她再计较什么,反正只要她现在先把病养好再秋后算账。
“你……”易依顿了顿,舔了舔唇,才继续道:“你来干什么?”
“这是我家,我想来就来,不行吗?”裘昊然脱了鞋子,靠在床的另一边,尽量避免碰到易依扎针的那只手。
虽说裘昊然的话一点都没错,但是易依还是被裘昊然这句话气的不轻,心里堵的慌。
见裘昊然上了她的床,易依用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推了推他,不满道:“你下去。”
裘昊然一下子眉头就锁上了,冷漠的斜视了易依一眼,开口说道:“易依,我们是夫妻。”
“夫妻”?听到这两个字的易依微不可闻的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冷哼,低垂着脑袋,乌黑的长发遮住了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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