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尝不是在讥讽下面的看客。
“哎,这位小二哥,我看你生的仪表堂堂,莫不是也想去陈公爷府走一遭?”就在这时,古月安身旁的一位看客,忽然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笑着说道。
古月安不笨,听他言语间的意思,就猜到了他想要干嘛,连忙摆手道:“哪里敢哪里敢,小人一介贱民,哪里敢有这样的妄想,大爷高看小人了。”
此时他心里已经骂开了,这个该死的王八蛋,居然想拖老子下水,你们自己不服你们的,和老子有什么关系,老子巴不得躲得远远的,谁想要淌这样的浑水。
可谁知那看客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古月安,一股莫名的吸力从他的手上生出,居然是让古月安挣脱不得。
“哎,小二哥何须自谦,瞧你手上的老茧,想来也是习武之人,定然已经有了不弱业艺,此番前往,我看极有可能摘下头名,我在这里先预祝小二哥马到功成了。”那人这么说着就朝古月安一拱手。
其他的人见状,也是心领神会地朝古月安拱手致意。
一时间,好像古月安真的是什么少年俊杰,即将要去击败天下群杰,迎娶陈家郡主一般。
古月安心中实在是恼火到了极点,不弱业艺,我业你奶奶个大香蕉,要是老子神功在手,还能让你制住?
他刚想开口解释,无奈众口铄金,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早已经引起了屋檐上的拓跋燕之的注意。
其实这些看客的意思很明显,他们虽然不敢明着说什么,可他们这么捧古月安,就是要说,你拓跋燕之再厉害又如何,还不是要和一个小二同堂较技。
“兀那小二,你心中可是这么想的?”拓跋燕之怒气勃发,大声喝问道。
“不敢不敢,大爷千万不要误会,小人哪里敢有这些非分妄想。”古月安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连忙服软。
“哼。”拓跋燕之听了,却是蓦然冷哼一声,道,“我看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吧!找死!”
拓跋燕之大吼一声。
下一刻,就见他手中巨剑猛然脱手,朝着地面飞射而来。
古月安看的肝胆欲裂,连忙要去挣脱旁边拉着他的那个看客的手,谁知道那看客见势不妙早已撤了。
古月安一个用力反倒不甚跌倒在了地上。
就听的轰隆一声,地板粉碎,那巨剑插入地板足有两尺之深,并且旁边的青石地板也被波及,产生出一道道的裂纹。
而古月安则更倒霉,他就跌坐在这巨剑一旁,巨剑落地之时,就有一股强劲的内力由剑身透过地面传到了他的身体里。
显然是那拓跋燕之故意为之。
古月安内力初成,不过涉溪以上,还未到渡江之境,哪里抵抗得了拓跋燕之的后天大成的内气。
一被那内气入体,古月安的内力循环就被打乱了,那内气乱窜之下,搞得古月安气闷难当,差点一口鲜血从喉头涌出来。
“兀那小二,你若敢踏入陈家一步,便身如那地面,听清楚了吗?”拓跋燕之声色俱厉。
一是为了教训古月安,二自然是震慑那些敢挑衅他的人。
“我听不清楚又怎样?”古月安好歹压住了那口血气,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本着低调行事的主意,一直与人为善,现下却也是被激起了怒意和傲气。
“哦?”拓跋燕之眯起了眼睛,死硬脾气的人他见多了,可惜,那些人都已经死了。
“刚刚的事情明明是他们挑拔在先,拓跋少主你不去为难他们,却来为难我一个店小二,传出去不怕被江湖人耻笑吗?”古月安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同时手指也指向了最初拉着他的那个看客。
“好。”拓跋燕之冷冷地看了一眼古月安,又去看那个最先挑事的看客,“剑奴,去。”
一声剑奴去,让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立刻变色,他刚想出口争辩,只听得一阵锁链声动。
下一刻,黑影闪过,那看客已经被劈成了两半,血肉伴随着内脏四溅,惊的其他的人连连逃窜,口中大叫饶命。
古月安却是口唇发白地勉强站着,说了一声:“很好。”
“的确很好,那么你又怎么说?”拓跋燕之阴森森地道,“若是你跪下来求我恕罪,我就放你一马,否则……”
剑奴的剑上还在滴血。
“哈。”岂料古月安忽地笑了一声,道,“若是拓跋少主当真有容人之量,何不在陈家等着我,如果我真的有那个实力,打的到少主你的面前,你再杀我不迟?”
“好,我就等你打到我面前,要是你打不到我面前,不管你逃去天涯海角,我必然会找到你,将你碎尸万段!”最后一句落地,他身形忽地一闪,一阵铁链震荡声,那剑奴,连带着地上插着的那柄剑都是消失无踪了。
而古月安是浑身湿透地坐倒在了地上,完全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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