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污浊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以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你知不知道?”
秦慕泽不过是随口开个玩笑,没想到陌南秧还来劲了,又是思想污浊,又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听得秦慕泽又好气又好笑。
“好好好好好。”陌南秧如今变得伶牙俐齿,饶是秦慕泽,也说不过她,无奈之下,秦慕泽只能举手投降:“我思想污浊,我小人,我错了,我不该用我狭隘的心胸,去揣摩老婆大人您宽广能乘万里船的胸膛!”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闹,也引得开车的文這希连连发笑。
“话也不能这么说。”浅笑过后,文這希这个“娘家人”,很自然的便开始帮他家“姑爷”说话:“人家秦慕泽也是关心你,所以才问你跟谁打电话,要是不关心你,管你跟谁打电话呢!你怎么能说人思想污浊呢?”
文這希对秦慕泽的印象还算不错,这些年他一直在德国,对国内的事儿很少听闻,加上陌南秧曾三令五申,不让陆明翰跟文這希讲太多不相干的事,免得文這希担忧,所以两年前秦慕泽利用陌南秧摧毁秦暮寒的事儿,文這希只知道个大概,并不知道其中的细节。
所以在他看来,亲手将秦暮寒送进监狱的秦慕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相当于替他帮他的初恋陌南柯报了仇,因此,文這希在内心深处甚至有些感谢秦慕泽。
这次他冒着得罪谢三爷的危险,帮秦慕泽保下了裴御,很大程度上,就是源于对秦慕泽的这份儿感谢。
——要知道,他很多工厂的原料都是从谢家买的,得罪谢三爷,相当于自断财路。
“哥哥,你怎么帮着他不帮我啊!”见文這希居然开始帮秦慕泽了,陌南秧不高兴了,粉嫩的小嘴儿油壶一般的撅的老高,巴掌大的小脸儿上写满了委屈:“我才是你妹妹,有你这样的吗?”
“我这叫‘帮理不帮亲’!”文這希笑着,反手转了下方向盘,把车开到了一家相当高档的餐馆门口。
“你这叫胳膊肘往外拐!”陌南秧气鼓鼓的数落文這希道。
闻言,文這希不由的笑了,他一边儿解安全带,一边儿打趣陌南秧道:“小丫头你这嘴巴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厉害?我都说不过你了。”
“那是因为你不讲理!”陌南秧把小脑袋往上一样,小表情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文這希默默的瞥了坐在陌南秧旁边儿的秦慕泽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很明确:你看你把她惯的!
见状,秦慕泽很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没办法,媳妇儿惯着惯着,就变成这样了。
随后,陌南秧等人下了车,在饭店用了顿丰盛的午餐,傍晚的时候,秦慕泽和文這希留在了医院,杜岚凤和陌南秧则到医院附近的宾馆住了一宿。
本来杜岚凤也想跟秦慕泽他们留在医院里守着裴御,可念及她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陌南秧非要拖着她陪自己睡觉,拗不过陌南秧,杜岚凤只好跟陌南秧回了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