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三爷来说,这辈子最丢脸的事儿,莫过于在自己火力全开的情况下,输给了一个女人。
最后,还被这个女人用麻绳绑在了椅子上……
——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和秦慕泽果然是一伙儿的!”被牢牢的绑在椅子上,手和脚都动弹不得的秦暮羽狰狞着眸子瞪向苏浅殇,面色和语气都相当的凶恶:“亏我们那么信任你!你居然吃里扒外,和秦慕泽合起火来阴我们!”
秦暮羽愤怒的谴责让苏浅殇觉得很是嘲讽:信任?三言两语便被秦泽西的一面之词所蛊惑,然后毫不犹豫的把莫须有的罪名扣到她头上……
这叫信任?
秦家的这位三公子,是故意想逗她发笑吧?
“你若是这样想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苏浅殇垂下又密又长的睫毛,精雕细琢的脸一如既往的清冷:“你就当我和秦慕泽是一伙的好了。”
苏浅殇懒得跟秦暮羽解释太多,她向来不是一个巧言善辩的人,即便被人误解了,也咬牙扛着。
对她来说,留不住的,那就让他走好了,过多的解释,过多的挽留,只会让自己显得更狼狈。
她的“不解释”却让秦暮羽误以为她是默认了,秦暮羽心里的火气更盛了:“我二哥和南秧那么信任你……你……你……你这样做,对得起他们吗?”
闻言,苏浅殇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片刻后,她抬起头来,漆黑如墨的眸子,幽冷似万丈深海。
“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你们信任我。”苏浅殇从衬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香烟,那烟夹在她白皙的食指和中指之间,显得她的手指更加的纤长:“所以,我没什么对不起你们的。”
她这话颇有些“谁让你们信任我了?我本来就不可信,你们傻能怪谁?活该”的意味,尽管苏浅殇的本意并非如此,然而此刻听在秦暮羽的耳朵里,那就是这个意思。
顷刻间,秦暮羽被气的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捏紧了拳,铁青着脸憋了半天,才憋出一个“好”字。
那个“好”字,落地有音,咬得极重,无尽的愤怒与失望蕴含其中,若是换做旁人,听到他这怨气满满的一声“好”,心里,怕是要揪痛一会儿了。
可苏浅殇却不觉得痛,在她看来,秦暮羽只是她的一位顾客,她收了他的钱,替他治好了他的女人,他们之间已经两清了,她不欠秦暮羽些什么,秦暮羽也不欠她什么。
所以她不在乎秦暮羽有没有误解她,也不在乎秦暮羽恨不恨她,对她来说,秦暮羽,秦泽西,陌南秧,秦慕泽……他们这些人,都是可有可无的陌生人……被一个陌生人怨恨,实在不值得放在心上。
“您稍微冷静一下吧。”苏浅殇终于把手里的香烟点燃了,飘渺的烟气将眼前的空气打得朦胧而美好,烟雾的衬托下,让她那张绝美却冰冷的脸显得越发的不真实:“我一会儿再来看您。”
言罢,她转身走了出去。
“苏浅殇,你要去哪儿?你给我回来!”在她转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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