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愿意。”他说的诚恳,说的真挚,我找不出一点点玩笑或者取悦的气息,他是发自内心的话,是真的一辈子都愿意。
我把脸贴紧他的背,闭上眼,眼泪就流出来了。
我嘟囔着说:“谢谢你,许陌生,我一直想好好的谢谢你,你帮我拿到了代理权,你还为我冒险,受了伤,你对我真好,我好感动,许陌生,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你难道还没有发现吗?我不说,你就永远不知道了是吗?”许陌生的语气里有些责备,可是,许陌生,你不能怪我,我有过阴影,在感情上,我不敢去做没有把握的事,我怕被你嘲笑,我也怕被别人嘲笑。
你不说,我永远不会懂。
“我怎么报答你,我给你做牛做马,做什么都可以。”我的声音很大,惹得路人回头看。
许陌生笑了,“那就留在我身边,好好做我女人。”
我笑道:“做女人,不行,我要做牛做马做羊,不做女人,女人要嫉妒,要不舍,要痛苦,太累了。”
“我以后不会让你嫉妒别的女人,不会离开你,也不会让你感到痛苦,那么你是不是,可以做我的女人?”声音里有一丝期待和紧张。
我没再说话,有些疲惫和困倦,趴在许陌生的肩膀上,浅浅睡了。
我们走了好久,我也丝毫没意识到许陌生累不累,即使我并不重,但离家实在太远,许陌生就一直背着我,走的慢,但没停过。
街上的行人有的会看向我们,许陌生并不躲藏,看起来很骄傲,露丝说许陌生为人低调,我倒觉得,许陌生开始高调了。
夜里的风吹来,身上的热气散去,我有些冷,又被惊醒,看了看四周,不知道是哪里,背着我的人,也感觉到疲倦,脚步越来越慢,我看了看表,已经快到凌晨一点了。
怎么还在街上走着?
我揉揉眼睛,说道:“许陌生,你是猪吗?怎么笨到背着我回家?现在都几点了。”
许陌生轻笑一声,道:“你终于醒了,陪我说说话。”
我吵着要下来,他是不是傻啊,这么远,背着我回家,这浪漫的也太辛苦了吧。
许陌生又把我放下来,揉揉我的脑袋,眼里盛满温柔的花殇,扶着我,去路边打车。
我们打的回到家,许陌生把我抱在床上,给我换了睡衣,擦擦身上的污渍,给我洗了脸,盖上被子,整顿好我后,已经是凌晨二点半。
他正要走,我拉住了他的手,闭着眼含糊着说:“许陌生,别走,陪着我。”
许陌生又折回来,坐在我的床上,握着我的手,温柔的说道:“我不走,陪着你。”
我生怕他走掉,两只手抓住他的手,问道:“许陌生,你和露丝是不是一|夜|情?”
许陌生叹口气,既喜悦,又无奈,笑道:“我和她怎么会是一|夜|情?我在法国出差的时候认识了她,她那时在法国的时装秀上走秀,我去看了一次,然后就认识了。”
“她的胸是不是很大,很诱人?我看到她的胸在你的胸前面擦来擦去的,你一定是快要流鼻血了吧。”我不满的说道,心里还有一种委屈。
许陌生俯身在我耳边,轻轻舔了舔我的耳尖,声音低醇悦耳,“我只喜欢你的胸,触碰我身体的感觉。”
说着,他的手就挣开了我的手,从被子里慢慢的进去,触碰到我的衣服,又轻轻的掀开,在我的肌|肤上游走,像棉花糖一般,他的大手柔软而温柔,慢慢往上走。
我被这轻柔的手似乎控制住了全身一般,全身瘫软,没有力气,脑海里更加模糊,只感觉到这美妙的手,带给我最真实的感觉。
他的手在碰到我的胸时,停顿了一下,然后轻轻捏了捏,一双大手覆盖在这片柔软上面,轻轻的抚|摸着,挤压着。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了全身,一股强大的电流把我击醒,我的呼吸微微的急促,伴随着那大手一次又一次的摩擦,我开始张开嘴,沉沉呼吸。
他像是已经无法把持,掀开被子,整个身体突然压在我身上,抽出手,抚|摸我的脸颊,温热的唇游走我的脸上,含住我的唇,又开始疯狂的掠夺我。
我没有把守,任他进攻,许陌生对我似乎总有发泄不完的欲|望,我感觉害怕,却总是沉浸在其中。
我的睡衣被扯开,许陌生揉搓着我的胸|前,我的身体一阵一阵的晃动,喘息声越来越强烈,我被巨大的快|感冲击头脑,忍不住叫出来。
我一叫,许陌生似乎更加用力,疼痛传来,我皱眉喘息,他的唇含住我胸前,大手用力扯掉我的底|裤,轻轻抚|摸着,他瞬间压在我身上,摩擦了几下以后,正要与我进入负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