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和死人开始争醋了!”
厉天擎低沉的声音,传到苏浅的耳朵里,刚才还觉得盛气凌人的女人,突然觉得有些对不住了。
她怎么能和死人过不去,还真是太过份了。
再怎么样盛广美也已经去世了,她们虽然以前有过节,但是人死了,等于什么事都已经放开了。
“你要是非很介意我和小美以前那段婚姻的话,要不然我带你去她墓前,然后再当着你的面解释一下。”
厉天擎的声音似笑非笑的响在苏浅的耳朵里,让苏浅顿时心里咯噔一声,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这不是诚心的在胡说八道吗?
让她跑到盛广美的墓碑前去和他说这些,她还真的生怕盛广美生气的再从墓地里跳出来,吓死她吗?
“你少胡说,谁吃醋了,我只是实话实说,你本来就不止我一个老婆。”
“那你也不光我一个老公啊!”
厉天擎皱眉,下意识的还击。
以前到是还没有那种介意,也没有那种感觉,没有对苏浅和程译阳那段婚姻有过什么介怀,毕竟他们都很清楚,那段婚姻到底是怎么会事。
可是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厉天擎发现再提起来,他竟然也感觉很不是滋味,下意识里,似乎他更讨厌苏浅的上一次婚姻。
两个人原本好好的,可是一不留神,竟然都揭了对方最不愿意提起的伤疤。
苏浅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因对于前一段她和程译阳的婚事,也一样是她心底里最不愿意提起的伤痛。
“厉天擎你……你太过份了。”
女人往往就是这样一种生物,可以肆无忌惮的揭男人的伤处,却最害怕男人提起自己的软肋。
厉天擎的这一句,到是让苏浅感觉到心里一阵又一阵的被嫌弃,还有恼怒。
用力甩开厉天擎的手,快步跑进了池晏的房间里。
砰!的一声。
房间的门被人用力的甩上,厉天擎一个人怔愣在原地,看着那个被人重重甩上的门板,黑眸微沉。
他有说错什么?到底是他们两个谁过份了。
厉天擎心里到是没来由的一气,因为苏浅提起盛广美,也因为他提起程译阳。
拿起一旁扔着的车钥匙,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间。
他现在心情也不好!
“浅浅你怎么了?”
池晏看着坐在床上默默流泪的苏浅,一时间有些慌乱,小心翼翼的伸出小手,为苏浅擦掉脸上的眼泪。
他怎么觉得今天自己是闯了大祸了呢,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苏浅哭,而且是哭的这么伤心委屈。
他把一对刚刚结婚小夫妻,都给惹毛了吗?
还是说,他们两个是因为他所以才会吵架的。
这样一想,池晏心里到是满满的小愧疚。
他是不是太过份了?不应该挑起他们两个吵架,现在惹得苏浅这么伤心,他也觉得好难过。
看来这个事情是要怪他了,他不应该让苏浅和他爸爸吵架。
没想到没把他爸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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