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坐在丧坤对面的大b哥对郑一剑他们几个的反应很满意。毕竟大家邻里一场,这几个小子好小的时候就吵着要跟我出来混,如今也都长成大小子了,而且听说前几天还把丧坤十几个人给干翻了,身手确实不错!
大b哥斜眼瞪着丧坤道:“丧坤,你最近脚也未免伸得太长了。你旺仔的兄弟,保护费都能收到我铜锣湾,那干脆我兄弟都不用吃饭了,所有场子都交给你看管算咯!”
丧坤的气势,没有吓到郑一剑几个小年轻,自然就矮了一截:“下面小的不懂事,就是几个小年轻抢个球场,说几句赌气话,大b,大家都年轻过,这个事,揭过去算了吧!”
说着丧坤给大b哥倒了杯啤酒,然后自己倒了一杯,先干为敬!
大b却没有端起酒杯:“年轻?年轻就可以自己玩的时候报社团的名号收保护费?那丧坤,明天我将让兄弟去你旺仔的酒吧,喝完酒后,耍耍小年轻,收收保护费,就这么算了!”
见大b哥得理不饶人,丧坤对身后叫道:“黄毛,你过来,挨打要立正!站大b哥前面,看他要怎么了结?”
黄毛就是一砖头拍在一剑后脑的家伙,丧坤抛出他,就是反将大b哥一军,毕竟大家一个社团的,大b哥也不好处置得太过分。
大b哥皱皱眉,喝道:“哪只手拍的板砖,伸出来!”
郑一剑几人和丧坤都是一愣,虽然郑一剑知道大b哥会为自己出头,可是大家一个社团的,伸手又能怎么样?剁手还是砍手指?都不合适啊!
黄毛颤抖着将手伸出来,压在桌面上。
大b哥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开始涮火锅。
丧坤莫名其妙的也开始涮火锅。
大b哥夹起刚涮的肉片,没有放入瓷碟,而是举重若轻的铺在黄毛压在桌面的手背上。
黄毛惨叫一声,却不敢动。
丧坤眉头一皱,随即舒展,因为大b哥很快把那块肉夹起来吃掉。
可是紧接着,丧坤和郑一剑他们都傻眼了,大b哥将第二块海鲜放在了手背上。
第三块,第四块……
大b哥与丧坤的这顿火锅,吃了一个多小时,大b哥始终把黄毛的手背作为瓷碟。
黄毛由最初的惨嚎,变成哭嚎,最后变成哀泣!
他的手背由红肿,变得起皮,变得焦烂。
姿势也从站着,变成弓着,变成蹲着,最后跪下!
郑一剑全程坐在旁边,内心没有一丝怜悯,因为如果不是自己恰好穿越而来,恐怕那一板砖已经结束了少年一剑的性命。
对于这样的侩子手,烫伤他一只手并不过分。
最后,丧坤黑着面孔让下面人搀扶着黄毛离开,没有说什么‘山水有相逢’的场面话。只是那冰冷的眼神,让一剑明白,这根刺,算是永远埋下了!
丧坤一班人离开后,这张桌子只剩下大b哥和郑一剑六兄弟,大b哥其他手下都在周边几桌坐下来开吃。
见没有外人,成小春马上旧事重提:“大b哥,大家街坊邻里这么多年了,我们几个好几年前就想跟你了,现在我们也得罪了丧坤,你就正式让我们跟你吧!”
大b哥环视了他们六兄弟一眼,凌晓峰和钱嘉豪眼里,都能看到一些急切与盼望,解天华倒是一如既往,万事无所谓的浪子态度,楚永棠不善表达,只是眼神总飘向郑一剑,显然这小子唯一剑马首是瞻。
大b哥最感兴趣的是郑一剑,以往提到跟自己,郑一剑同样热切,但今天,他的眼神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疏离!
大b哥笑道:“好多年前就跟你们几个猴崽子说过,用心读书,以后找个正经工作,不要总想着出来混,耍威风!今天是我们占理,当然拿到了彩头。如果哪天我们不占理,被摆上桌面的就是我们的手,那时候,就不一定是烫伤能了结的。”
大b哥笑着站起身,伸手捏了捏成小春的肩膀:“这次见到靓仔剑,觉得经过这个事,他就比你们成熟多了。以后你们干个正经行当,谁欺负你们,报我铜锣湾大b哥的名字!可如果出来混,就别说认识我咯!”
听到大b哥这番掏心窝子的话,原本有些疏离的一剑,眼神也亲热了许多。
记忆中的大b哥,确实一直是这个样子,自己六兄弟小时候被人欺负,大b哥总是仗义帮忙,自己等人交的保护费,最后也被他变成书包和文具返了回来。
或许,生活中的大b哥无法成为电影里叱咤风云的角色,但这样的他,更加令人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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