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李师师也果真没有再大喊大叫,只是一脸惊奇的看这张劲问道:“你知道我这是什么地方,竟敢深夜闯进我的闺房?实在是好大胆儿。”
张劲嘿嘿一笑,端起旁边桌上的一个酒杯,然后一饮而尽,说道:“师师姑娘从小孤苦,都是被那皇帝老儿害的,现在你却成了他的禁脔,像只金丝雀一般被仇家养着,真不知你的家人在黄泉之下会不会瞑目啊。”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李师师面色一变,却是灿白如霜。
张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还真是不客气,瞟了一眼李师师道:“不要告诉我你听不懂。你内心其实比谁都明白,你得这一生全都是被皇帝害的,虽然不是他直接害死,但罪魁祸首却是他。”
李师师眼神复杂的望着张劲,良久之后恢复了镇定,也拿起一只酒杯,自己斟了一杯酒缓缓饮下,然后才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找我所为何事?”
张劲淡然一笑,道:“我叫张劲,本是一个无聊人,深夜寂寞无处可去,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姑娘楼下。不管姑娘信不信,我来并没有目的,也没有恶意。只是想见见大名鼎鼎的李师师,仅此而已。”
说完,张劲便站起身,朝外边走去。
李师师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喊住了他,说道:“既然你不怕死的来了,何必急着走呢?难道师师只够你看上两眼的?”
张劲回头一笑,而后接连使用了几次时间停顿,在李师师错愕迷茫之际,在她脸蛋上亲吻了一下,而李师师回味过来时,张劲再次回到了他站的位置,神秘一笑道:“我还会再来的。”
李师师望着门口已经人去楼空,不禁跑了出去,可是哪里有人在。
她抚摸着自己的脸,然后迷惑的道:“我明明感受到他亲我了,为何又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这个人到底是谁?”
一个神秘而大胆的男人,就在李师师的心里埋下了一个种子。
第二天,张劲鲁智深等人便一起来到了县衙,听府尹大人对林冲的判词。
果然不出所料,林冲最终被判了个刺配沧州。
张劲和鲁智深点点头,便一起离去。
回到菜园子里,鲁智深压低声音对张劲,道:“此一去怕是凶多吉少啊。那几个泼皮无赖这次还真办了件人事,他们看到有个叫陆谦陆虞侯的,神神秘秘的找到了押解林冲贤弟的官差,而这个陆虞侯是殿帅府的人。他们可能是想半路害了我兄弟。”
“这个我已经猜到了。林大哥武艺高强,既然被高俅陷害,注定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高俅奸贼绝不会容忍林大哥这样的强人活着的,因为那对他是个很大的威胁。”张劲说道。
鲁智深点点头,道:“那我们就兵分两路,我沿途一路护送林师弟去沧州,而你就保护着师弟的家人,先行前往沧州,等着跟师弟会和。”
“好,鲁大哥千万要注意,不要喝酒误了大事。那董超薛霸已经拿了高俅的好处,万一有个闪失,林大哥必然被害死。”张劲嘱托了一句。
鲁智深赶紧保证道:“兄弟放心便是,洒家虽然好酒,但却绝不会耽误一件正事。”
之后两人便分头去准备。
张劲回到家,将详情一一说明,林娘子便听从了张劲的话,也不再给林冲送行了,当下便带着丫鬟锦儿,跟张劲先行离开了东京。
这边林冲被刺了金字,而后戴上枷锁被官差押解着前往沧州大牢。
数日后,张劲一行三人先行到了沧州,安顿下来。
而没过几天,林冲也被安全押解到,鲁智深跟张劲再次碰了头。
这次鲁智深对张劲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因为张劲预测的林冲一路上将会受到一些刁难,竟然全都一一应验。
所幸鲁智深一直在暗中保护着,这才没有出了人命。
要是让林冲就这么死了,张劲非得哭死不可,他身体内可是拥有张劲很需要的能量呢,那也是张劲恢复修为的关键。
“鲁大哥,既然来了,就不要回你那个破菜园子了,咱们兄弟在一起做点事,岂不快活自在?”张劲挽留道。
鲁智深经此一事,对张劲很是佩服,所以听了这话,便心中大定,问道:“可是咱兄弟能做什么呢?洒家可什么都不会,就是有把子力气,懂点枪棒本领,动脑子的事情,我最烦了。”
张劲抿嘴一笑,一副气定神闲的道:“鲁大哥,既然我敢让你留下,就肯定已经做好了打算。你就说留不留下吧?”
“哈哈,能够跟兄弟们在一起,洒家自然高兴了。”鲁智深痛快的答应道。
张劲一拍桌子,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起干一番大事业。”
“什么大事业?”鲁智深双眼放光的问道。
张劲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道:“现如今,朝野上下奸臣当道,百姓民不聊生,我等侠义之辈自是应当揭竿而起,替天行道,杀贪官污吏,还百姓一片青天,这才是大丈夫所为。”
“哈哈!好,好啊,痛快!这才是洒家想要的人生!兄弟,你这番话可是说到哥哥心里去了。洒家最恨那些欺压良善的狗官和财主。”鲁智深很兴奋的道。
张劲道:“杀贪官自然是爽事,但是我们不能蛮干,要找一处好地方落脚才行。再说嫂嫂还跟着我们呢,我答应过林大哥要照顾好她们,所以不能让她们跟咱们受苦。”
“你有什么计较?找个山头落草为寇?”鲁智深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