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足一天一夜里,都干了些什么?
周箜这个最高长官已经快被他调理残了,所有的锦衣卫属员几乎都被他恶声谩骂过,就像训自己家的狗。
朱顶现在的德行,他自己其实也很讨厌,但是他有他的顾忌,他缺人,他缺少不问缘由就专心替他办事的人。
在他的观念里,想要让人全心的为自己办事,要么恩之以德,要么威之以戾。
很显然,以德服人这一条至少现在他没那个时间,也不可能有那个心情去做,更没有人有让他收服的冲动;那便只能立威,那就要让他们害怕自己,要让他们在给自己办事的时候,不敢问因由,不敢不尽力。
十三太监这颗大树不抓紧机会好好的靠上一靠,简直就是天理不容。
至于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种可能,在朱顶那里是绝无可能的,进了他兜兜里的小钱钱还要吐出去?天下哪有这般道理?朱顶可以不要天下,不要身份,甚至不要命,但是不能不要钱!
他要攒着钱,他要盖一所大大的黄金房子,面朝大海,抱着老婆,打打孩子,调戏下俏丫鬟,欺负下小家仆,做一做欺男霸女的勾当,顺便拥着春暖花开混吃等死,哎呀,小日子美滴很啊!
“小……大人,大人啊,求求您,救救我那可怜的女儿吧,贱妇就是给您做牛做马都心甘情愿,求求您了!”
得,朱顶一愣神儿,刘翠娥又下跪哭求起来,朱顶哪敢受他一跪,赶紧错开身让了出去,命令两个刑手先将她扶起,去到自己的那个豪华包间,可他自己却落在最后踟蹰起来。
他该怎么称呼刘翠娥?叫岳母?这个貌似不大好,毕竟还没成亲,脸多少还得要那么一点儿;叫阿姨?这个年代,这词可不能乱叫,不是差着辈儿,就是在调戏,这个死不能作,得给丈母娘留点好印象;叫大娘?有点土;叫伯母?两家又不是世交。
至于叫妈?朱顶这辈子就没妈!更没准备管任何人叫妈!更何况,在这个年代,除了入赘之外,没有那个女婿管丈母娘叫妈的。
“哎,称呼什么的好复杂啊,先不想了,夜长梦多,先叫那个老东西把媳妇抢回来再说!老朱不是说怎么娶到手看自己本事吗?强抢也是一种本事!”
于是,死不承认自己其实是害怕见家长的朱顶,在中途转折,也走去了大牢门口。
周箜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大牢门口,他是透过小窗,原原本本的将那句话转述给牢门外的人的,可是那个强壮的汉子在听到身份尊贵的影蛇卫大统领,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称作老狗之后,非但没有动怒,反而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周箜,然后有意的对身边的同伴念叨了一句:
“有的忙了,看样子那位小爷知道他看上的女人,要被她老爹嫁人了,那孩子可不怎么讲理啊。”
朱顶来到牢门之前,发现周箜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对着自己打摆子,虽然心下有些好奇,但是也懒得理会,这个人在他出去之前,是一定要除去的。
他对着牢门大喊一声:“门外有没有喘气的?”
“小少爷,鄙下的同伴已经去通传大统领,请您稍等片刻。”
“告诉你家大统领,别来了,我改主意了,让他想办法拖住夫子,今晚我要出去劫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