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二十一分,巴黎的太阳破开沉沉的夜幕,洒落一线晨曦。
莱茵河畔,高大落寞的云落拖着一只老式的蓝灰色帆布行李箱缓缓而行,云落穿着一身洁白无瑕的礼服,戴着一顶白色礼帽,镜头中的云落英俊非凡,深沉而忧伤。云落流淌着河水一般的清冷忧伤,一步,二步,三步,摄影机的镜头中云落正好踩中那一缕明净晨曦。
导演罗贝尔一挥手,云落的身后有数只白鸽拍打着翅膀飞过。云落再走半步,回过头来,让晨曦印着侧脸,神秘而笑。云落沿着宁静的河水渐行渐远,在镜头中慢慢拉长,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子。
凭空炸响的噗通一声,镜头猛然拉近,不再见人,只有那只老式的蓝灰色帆布行李箱静静的躺在莱茵河边,镜头再转,就看到莱茵河上漂浮着一顶白色礼帽,镜头的最后,就是白色礼帽渐渐漂远。
电影的最后,并没有说男主角白夜到底怎么样了,是生是死也没有说。文艺片嘛,就是要这样没头没尾的才有[味道,才能够让那些闲得无聊的小资们深究,才能得到那些电影奖的青睐目光,各大电影奖项的评委们,不得不说都偏爱文艺片,就是有口碑没票房。
“超赞!海妖,好样的,一遍过。”罗贝尔称赞着云落,与摄影师一起将拍好的片段进行倒放,查看着其中的细微,超乎罗贝尔的预料,云落真的做到了那种男主角白夜应该有的某种情怀,罗贝尔在剧本中虽然没有明说,可白夜就是个很正常的精神病。
想想也是,一个人拥有了三个独立的人格。电影是三个我,其实就暗指还有一个主人格,那就是我。三个我这句话,就是我说出口的,理所当然的还有一个我,也就是三个不正常的人格和一个很正常的主人格。
而这个我。只在电影的开头和结束的时候才悄然现身过,却没有留下一句话来,但是深入去思考就会明白过来的,是我要来巴黎,并且在抵达巴黎之后,我就沉睡了,那三个人格苏醒过来,等到要离开巴黎了,我就醒了过来。压住了三个人格。
这里还有个问题,那就是三个我为什么要在这一天离开,显然是我在暗中潜意识的影响着,毕竟三个我再怎么是独立的人格,说白了都是受到我的影响。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其实从三个我中就能归纳的出来,画家、歌手、作者其实都是我。
剧本中有两个很奇妙的细节,第一个就是白夜没有手机。第二个就是白夜是用过很多次身份证的,虽然电影中并没有表现出来身份证的画面。但很显然的是白夜入住的酒店旅馆不可能不登记身份证就让白夜入住的。
如果仔细去编排电影中的旅馆线索,就会惊觉白夜每一天住的旅馆都是不一样的,导演罗贝尔非常心黑的收取了这些会在电影中出现的旅馆的赞助费,并且电影中各位角色的服装物品很多都是有免费赞助商的,不只是免费给东西,还要掏不少的赞助费。
云落觉得这是罗贝尔在多年拍摄文艺片中养出来的好习惯。毕竟放眼全世界,喜欢投钱去拍摄文艺片的有钱人很少的,云落觉得当导演还是蛮有趣的,以后若是有兴趣的话,可能会当一次导演。拍摄一部小成本的电影。
……
拍摄一结束,香初纯子就轻巧的搬来一把折叠椅子,让云落坐下休息,素手送上温热的清茶,还给云落盖上了很是保暖的毛毯,清早的巴黎可是有些冷的,云落穿的又少,那纯白礼服也就是好看,却是不保暖的。
云落是冷热无惧的,但是在剧组的其他人眼中还是要装着普通人的,难得香初纯子能够考虑的细致,都不用云落去费心思,都有香初纯子一手包办了的。
香初纯子还给云落轻柔有力的捏着肩膀,舒缓着气血,柔媚俏脸有着乖顺的宁静。红鼠糖糖懒洋洋的趴在香初纯子香肩上,迷迷糊糊的睁着蓝宝石眼睛跟云落打招呼。
秦仁倒是没过来吵云落,刚才秦仁也凑了趣,电影中的那噗通炸响,就是秦仁亲手丢的一块大石头,河水四溅有趣的很。秦仁这家伙不是个老实的货,云落可不觉得这位好兄弟会呆在巴黎很长时间,迟早会跑得无影无踪的。
在秦仁的骨子里,流淌着的是冒险的血液,成为了四级进化者之后,秦仁拥有了从前没有的强大力量,某些神秘未知的地方就更想去了。秦仁发现所谓的修行很是容易的嘛,运转着青莲剑歌,真力念力的增加速度快得惊人。
这并不是没有原因的,秦仁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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