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虽然也有由比滨的邮箱,不过比企谷是实证派。
当然,在看到雪之下不自然的停顿之后,他还是自认为很宽容的表示了理解。
比企谷直接把这样的意思直接堆成了表情。
瞪了一眼比企谷之后,雪之下再次将注意放回到了这件事上面。
“所以我想要帮由比滨同学庆生。即使,以后由比滨同学不再来侍奉部了……至少也要将至今为止的感谢好好传达给她。”
雪之下垂下头,有些伤感的说道。
对于雪之下来说,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着,她已经将由比滨结衣当做了真正的朋友。感激之类的话语并非谎言,然而在字里行间中透露出的放弃感,实在是然千枼感觉不舒服。
“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简短的社团时间,在雪之下的命令中结束了。
比企谷以难得一见的速度快速的离开了教室。
“呐、木下君……”
千枼回过头,收拾好自己书本的雪之下正呆呆的看着窗外的夕阳,或者说,这样的景色。
“能、陪我一下吗?(付き合う)”
“啊……可以啊……”
原本站起来的千枼,在看到雪之下一动不动的样子之后,也慢慢的坐了下来。
“刚刚,你不是问我退部的事情吗。”
即便说着这样的话,雪之下也没有转回来看千枼一眼。只是贪恋着窗外这四层高处才能看到的景色。
“所以说……你是要找出从谁那里传出来的吗?”
“那种事情,没有意义的。”
出乎千枼预料的熟练,雪之下对于各种形式,各种程度的流言的把握可以说是同龄人之间少有的。
“事已至此,找出源头已经没有意义了。”
“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呢。”
一连三句话,雪之下的话变得越来越不雪之下了。
“哈?”
“这种事情,一旦传开了,无论是真是假,校方一定会去请家长来商谈。”
雪之下低着头,双臂抱在了一起。
“雪之下家的情况,是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哪怕只是谣言。”
打断了千枼的质问,雪之下转回身看着千枼。眼神却飘忽的,好像越过了眼前的事物,正遥望着远方一样。
“小学的时候,学校里也传出了类似这种的谣言。不——比这次的,要更不确定一点。那一次的结局,你知道是什么样的吗?”
小学吗……
雪之下几乎从来没有跟千枼讲过自己的事情。
要说千枼能掌握的情报的话,大概也就是雪之下初中是在外国留-学……的……
“难道?!”
“诶。”
点头认可了千枼的猜测,雪之下落寞的笑了笑。
“大概,这次也是一样。”
一样……也就是说——转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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