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应该会经常来这里的,但凡有什么不舒服你就来这里找我。”
吕鹏飞说话间在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玉瓶,里面有几粒黄色的药丸,不时间泛着荧光,让人一眼上去好像就很有食欲的样子。
张士林没有丝毫犹豫,很是豪爽的伸手把小玉瓶拿了过来,打开瓶盖之后,先是嗅了嗅瓶口中的味道,随后看倒出了一粒在手心上,仔细的观摩了起来。
“藏羚花,金牛角,白虎胆,玉中髓,这可都是了不得的药材啊,就算是老头子我都没有那个本事把它们找全,这个药是你自己的炼的吧,以后炼药的时候试一试以心化药,不要只按照那些生硬的流程,药道的学问丝毫不弱于医道。”
张士林看着手里的药丸评析道,吕鹏飞不停的点头,一副虚心受教的学生模样。
不愧是大家老手,一语中的,吕鹏飞信服道,张士林的一席话直中要害,让他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一直以来吕鹏飞的药道都是依托于‘大医真解’之上的,真是还用锅碗瓢盆炼过药,只是生搬硬套那些流程和步骤,却很少从有药理和药性根源方面入手。
至于张士林所说的以心化药,吕鹏飞也有几分的领会,看着张士林躬身一礼,衣服乖学生的样子。
“不用为我的病太过操心,和阎王爷斗了一辈子,我也想去见见这个老对手了了,好生学习医道才是正理,虽然华夏的医道一直都是以博大精深著称,可是这滔滔的时光中已经消磨了太多的东西。”
张士林不由得感叹了一声,随即一脸欣慰的看着吕鹏飞,如此年纪就能够有如此的见识和心性,华夏医道终于是后继有人了,在华夏的中医一道中,向来都是他们几个土埋到脖子的老家伙挑着大梁,房梁年久终有蛀虫,人不过百载一刹,华夏的中医道实在是太需要后来者居上显峥嵘的年轻人了。
虽然中医是华夏的瑰宝,可让人不得不正视的一的残酷的事实是,现在的年轻人对于医道的热爱无疑是少得可怜,而且就算是选择医道巨大部分也是选择西医,而学习中医的寥寥无几。
吕鹏飞缓缓的点了点头,张士林的心思他懂,可这并不是一两个人能够改变的局面,起码吕鹏飞现在也只能是望洋兴叹。无能为力,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自己也能够为华夏医道做一些改变吧,吕鹏飞喃喃道。
道别之后,张士林拿着手里的玉瓶踱步离开了,脸上自始至终也没有出现过意思忧心怕死的神情,吕鹏飞看了一眼脚下的乾坤草颇有些感慨,没想到因为它就这么结识了张士林,这一老一少悄然间结成了淡如水的君子之交。
张士林的这么一介入,让吕鹏飞决定还是下次来的时候的再移栽乾坤草,现在想想吕鹏飞也觉得方才自己是有些鲁莽了,这种珍奇的药材哪里是那么好相与的,对于张士林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的东西,吕鹏飞也确实应该用心去培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