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你怎么打算?”
据项可可所知,现在除了迟枫的母亲已经去世,二妈贺明兰带着迟安腾离开以外,其他的人还在迟家生活。
迟枫从墓地回来以后,神色更浓重了,比先前更增加了对已故亲情的思念,“还是这样。”
他只回了四个字,然后就感觉车子一颤,项可可再看向窗外时,车子已经停在一家酒吧门口。
“你……”项可可想说什么,却被他打断。
“陪我!”只有两个字,尽显了他的霸道,却也透露出他此刻的孤独。
太难受了,难受的想要酒精来麻醉自己,项可可有迟疑,因为她还有孩子放不下,就听到他又说,“周山会照顾他们,今晚陪我!”
他的声音不知从何时变得嘶哑,如同磨了沙砾,硌的她心疼,她点头,随他走进了酒吧。
项可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喝酒方式,一瓶酒直直的往嘴里倒,几分钟就喝完了,可是似乎还不够,他又要……
她抓住他的手,“别这样,很伤身子。”
他看她一眼,然后手一挥,把她甩开,项可可跌在一边的沙发上,而等她再过来的时候,一瓶酒又被他喝掉了大半。
今晚的他像是疯了一样,她阻止不了。
两瓶酒之后,他终于醉了,拉住她的手,把脸埋入她的颈间,她感觉到了让人惊悚的热烫。
他流泪了……
“我好累,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了,我今天终于解脱了……”他喃喃的低诉着,含糊不清,可是他要说的意思,她都懂的。
他说了好多好多,最后不再说话,似乎睡着了,可这是在酒吧,不可能让他这样睡一夜,况且她还要回去,还有两个孩子等着她。
项可可叫来酒吧服务生,想让他们帮忙把他扶到外面,可是服务生却说酒吧上面的酒店有他的VIP包房。
服务生帮她把迟枫扶到房间里,只是服务生刚走,他就站起来,手捂着嘴,一副要吐的样子,项可可把他扶到浴室,他吐的昏天暗地。
衣服上湿了脏东西,恶心难闻,项可可犹豫了半天,还是伸手给他脱衣,或许泡个澡睡一觉,他就会舒服点,他现在心里已经很难过了,身体总要舒坦一些。
他的衣扣被她一颗颗解开,虽然他们连孩子都生了,可是隔了四年,再这样看他的身体,碰触着,项可可全身的血液仍像是装了马达似的狂奔起来。
他的身材依旧那样好,宽肩窄臀,小麦色的肌理一条条清晰明朗,看着的时候,能让人不由想起和他痴缠时的霸道有力。
怎么会想起这些?
项可可一阵懊恼,脸红的像是被浴室的水汽蒸过,给他褪长裤的手都在颤抖。
终于给他脱完了长裤,就在项可可准备拖着他进浴缸的时候,竟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睁开了眼睛,大概是醉酒的原因,他好看的黑眸像是蒙了层薄纱,可是那纱底似乎又跳跃着点点火星,此刻,正似梦似幻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