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也像是被人一下子掏空了,可是没有办法,她受够了这种日子,她再也不要这样过了。
迟枫的手僵在那里,如同没有了灵魂一般,只有一双黑眸越来来越暗,像要吞天灭地似的。
她不敢看他,把头扭向一边,已经有眼泪无声的滑落。
许久,项可可感觉身上又是一沉,而迟枫重又将她压住,喷在她颈间的呼吸格外粗重,“我看你还没醒酒吧?”
冷冽的声音透着压抑的怒气,似乎还带着丝丝的不确信。
是的,迟枫在问出这句话时,心里真有那么点点期望,期望她是喝醉了,在他和开玩笑!
项可可别开脸,躲避着他喷在脸上的呼吸,可是很快,她的头就被他扳正,他强迫的目光直逼她的眼眸,却像是刀子凌迟她的心,她受不了,剧烈的摇头,“迟枫我没醉,我很清醒,我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阴郁的寒气在空中凝结,有冷风嗖嗖的从耳边呼啸而过,项可可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这样的气息中冻结了,可是哪怕如此,她也要离开。
“为什么?”他突的低吼,阴戾的声音几乎击穿她的耳膜。
项可可闭上眼,昨晚那些耻辱的画面如陈年的老电影在眼前闪过,却是在她不堪负荷的心上,一刀一刀的割着,痛的让她说不出话来。
她的沉默,还有昨夜她一晚的未归,让迟枫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背叛了他,她要离开自己和路南生在一起。
一夜的欢情竟让她背弃了夫妻情分,这个女人还当真是薄情的可以。
“是不是因为路南生?你离开我是要和他在一起吗?”他捏着她的下巴,骨节那样用力,几乎把她捏碎。
项可可被迫看着他,漆黑的眼眸中怒火滚滚,似要将她焚毁烧灭一般。
他不相信她,从来都不。
如果要他知道自己昨晚被他的兄弟和父亲欺负,恐怕他也会骂她不守妇道,说是她勾引他们吧?
这一刻,项可可更加确定要离开他的信心,如果身体的背叛最让他无法接受,才能成为他放手的理由,那么,她就承认好了。
“是,我想和他在一起,所以求你成全!”项可可看着他,目光平静,宛如没有风吹的湖面。
只是她的平静却是掀翻他怒火的飓风,他的手一下子落在她的颈间,“你再说一遍!”
迟枫真的被气到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瞳眸急剧的收缩,落在她颈间的大手青筋凸起,项可可看着这样的他,真的以为他就会这样掐死自己。
不过,她一点都不害怕,如果死是最好的解脱,那么她甘愿就此死掉,那样是不是她所承受的一切羞和辱都不见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愿意再推波助澜,让他快点下手,于是心一横,再次说出狠心的话来,“是,我想和路南生在一起,早在二年前就想了!”
“休想!”突的,他的俊脸压下来,而横在她颈间的手也倏的拿开。
为什么要拿开,为什么不掐死我?
项可可心在叫嚣,可是面对他迫人的呼吸,她已经再也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