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可也不至于一杯酒就把摞倒了吧?
晃了晃头,项可可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可是晕眩的感觉越来越重,“二妈,这酒太烈了,我好像醉了。”
贺明兰伸手握住她,“我也有些醉了,要不,我们上楼开个房间休息一会吧?”
项可可此刻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根本没有思考的空间,机械的点点头,然后就感觉身子被人抱住。
好难受……
胃里像是有只手在翻搅,还有她怎么好像呼吸不过来,身上好像被压了千斤重的大石,她想推开,可是怎么都推不动。
她的嘴怎么了,怎么好像被堵住了,好像连呼吸也不能了?
“唔……哇……”项可可终于承受不住,要窒息的难受让她一下子吐了出来。
迟安腾怎么也没料到她会吐,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在她胃出血以为她现在对酒有着极度的敏感。
他们的身上被沾了污秽,酸腐难闻,迟安腾顾不得处理,只担心她这样一吐,那喝下的药也被吐了出来,如果是这样,她就会认出自己。
果然,下一秒,他的身子被重重一推,“冷,迟安腾……你,你怎么在这?”
项可可的胸口被胃酸腐蚀的火辣辣的痛,她睁开眼便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脸,顿时难受不见了,只剩下惊恐,因为此刻的迟安腾完全没有了平日幼稚孩子的模样。
迟安腾站在一步远的位置看着她,深烁的眼眸里聚焦了灯光的灼亮,他直直的看过来,毫无半点掩饰,既然她认出了自己,他也没必要再装下去了,反正今晚他对她是志在必得。
“可可,我抱你去洗澡,”他向前迈过来,伸手要去抱她,而且话说的那么自然,像是一个照顾酒醉妻子的丈夫一般。
项可可吓的后缩,此时才发现自己胸口的衣服不知何时被解开,她惊的护住,那点醉意骤然间清醒过来,“你,你……”
“做我的女人,”他伸手解着身上的衣物,然后甩到一边。
“小腾,你胡说什么,我是你姐姐,不,我是你嫂子……你别闹,”项可可以为他只是一时傻了,试图劝他。
“嫂子?”迟安腾嘲弄的哼了声,“你不是!你只是我喜欢的女人。”
迟安腾脱掉了上衣,赤着精壮的上身慢慢的压下来,“而且我想告诉你,我不是傻子,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项可可拼命的摇着头,一双眼睛瞪到最大,她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
“小腾,小腾……”她叫他,试图唤醒什么,可是最后唤醒的只是她自己。
原来,他不是真的傻,原来他一直在装。
那次在泳池落水,那次喂她吃樱桃,原来都不是她的错觉……
只是,她现在才发现,似乎已经晚了!
迟安腾的吻落下来,落在她的额头,发顶,然后是眉间,她闪躲,他却将她固定,“你今晚逃不掉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怀上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