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可可哼了声,“你敢说自己干净?”
她的嘴巴又变得犀利,相比之前的柔弱,他还是喜欢现在的她,生龙活虎一般,让他至少不用担心了她被吓出了什么后遗症。
“看来你恢复的很快!”他突然倾身,将他们的距离缩短到几厘米。
一张俊脸暧昧的贴在眼前,项可可的心骤然慌跳起来,她抬手推着他,“你,你想干吗?”
迟枫诡异一笑,“你既然没事了,这深更半夜的,我们又是孤男寡女,你说能干什么?”
顿时,项可可的小脸窜红,这个男人还真是精.虫上脑,怎么满脑子都是那种事啊!
“不要!”项可可护住自己,她还是害怕的,声音颤抖,“迟枫,你,你别乱来,我,我……”
“你什么你?”看着她吓的后缩,又因此牵动身上的伤而痛的吡牙咧嘴,迟枫也不再逗她,站起身来,指了指她身下的大床,“笨蛋,你是唯一进来这个房子,也是唯一睡过这张床的女人。”
项可可双眼一眯,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你就胡编吧,没睡过女人,这床能这么香?而且还是桅子花香……”
这次是换迟枫翻白眼了,谁告诉她,男人的床就该是臭的?
至于桅子香嘛,那是因为秦琼喜欢,所以即使她一天没有在这里住过,迟枫也吩咐打扫的女佣在收拾完以后喷洒这种香水,就连洗衣剂都是这种香型的。
“怎么不说话了?被我猜中了吧!”项可可心里又不自在起来,“你还是送我走,我不要睡在这里。”
迟枫一巴掌把她按住,“你闹够了没有,我说这里没有女人就是没有,你为什么就不相信呢?”
项可可痛的小脸拧成一团,“我也想相信啊,可谁你让你整天都和女人鬼混?”
是他的信誉出了问题,却还要责问她?
迟枫承认在方面自己的确有失检点,也懒得再和她争,他指了指床头的粥,“你吃不吃?”
“吃,当然吃!”项可可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只是刚一动,身子就痛的她立即跌了下去,顿时翻成了四脚朝天的乌龟模样。
“哈哈——”看着她这样,迟枫失笑。
“痛——我痛死了,你还笑?”项可可委屈的瘪嘴。
迟枫伸手扶她,不料睡衣的领子滑下一半,露出大面淤清的肌肤来,虽然在医院里迟枫看过,可是此刻在明亮的灯光下,这些伤痕还是一下子刺痛迟枫的眼睛,他的手不由伸了过去。
“啊!色.狼,你要干吗?”项可可警觉的护住自己,可是她一动就全身都疼。
“别动!”迟枫沉声,“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项可可脸红的垂下眼睑,可是他的大手已经不容分辩的扯开她的衣衫。
触目的青紫,大小不一,特别是后背有几处都破了皮,就连圆润的香肩也是伤痕累累,迟枫的心一阵一阵的疼的了起来,连同看着她的目光都变得深沉,看的项可可都心生不忍。
“对不起……”他的歉意忽的脱口而出,让项可可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