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被药物折磨的男人,手开始胡乱的抓了起来,床头的台灯和东西被他扫在地上,却拿起了一个烟缸贴向了自己。
他太热,哪怕一个烟缸的凉意都让他渴望。
想要离开的步子再也迈不动,项可可重又走了回去,因为她害怕这个烟缸被他暖烫后,又成了他自伤的武器。
“放手,你放手,”项可可掰着他手中的烟缸,可是在烟缸被夺下来的瞬间,她的手指竟被他一下子含入嘴里——
项可可的手带着受惊的冰凉,在触到他的那刻,让迟枫的火热得到了释放,他身体的渴望都在叫嚣,她的一个手指现在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安慰。
项可可看着此时的他,不由心疼起来……
“迟枫,究竟要怎样才能让你不这么难受?”她轻轻的低喃。
他似乎听到了她轻软的声音,吮着她手指的动作顿了下来,一双眼睛看着他,虽然不像之前那般血红,可里面带着满满的情.欲,被他直愣愣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舒服,她刚想垂眸躲开他,却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带着残破,“吻我!”
吻他?
项可可像是被电击过一般,猛然的清醒,怎么可以?
接着又是他的声音,带着卑微的乞求,“救我……救救我……”
她想,那刻,他定是难受极了,才会让这个从来都是不可一世的男人发出这样的声音,就在她失愣的瞬间,一股重力将她拉下。
天旋地转过后,他的唇已经压上她的,带着火热与焦躁,狠狠的掠夺着……
药物下的他,看不清身下的人,也记不起一切,只看到漫天的夜空里,有无数烟花在不停绽放、陨灭,再绽放……
看着他在灯光下一明一灭的脸,项可可不知道这一场欢爱之后,对他们将意味着什么?
夜,漫长无边,身上的男人却像是不知疲倦,而项可可终是不堪负累,昏昏的睡去。
项可可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痛,头痛,全身也痛,整个人像是被拆开了又重装了一遍。
睁开眼,触目是全然的陌生,她脑子空白了几秒,忽的记起什么……
侧头,看到身边熟睡的男人,头发凌乱的垂在额角,浓密的睫毛像是蒲扇般散开,唇角带着薄薄的笑意,像是得到某种满足会的欣慰,这样的他少了平日的冷戾和无情,多了柔和的温软。
难得他也有这样的时刻,可是想到昨晚他像个饿狼般的吞噬自己,项可可不禁又呶起嘴,瞬即,脸上也飘过羞赧的红云。
没想到她真的做了他的女人?
没想到一直水火不容的他们居然也有这样一天。
这一刻,她心头掠过的不是后悔,反而是带着某种无以言说的喜悦。
低头,项可可一眼就瞧见自己赤果的身子,还有让人脸热的斑斑红痕,顿时又尴尬又害羞,甚至害怕他突然醒来,都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连忙从大床上下来,匆忙进去浴室清洗自己,温热的水舒缓了身体上的酸痛,项可可裹着浴巾出来,小心的看向大床,只见迟枫还在沉睡。
他是累坏了,被药物折磨三个小时不说,又和她那样了一夜,而且腿上还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