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尽,冷笑一声,“你别以为自己不说,我就查不到……如果让我知道你背叛了我,项可可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随便,”反正项可可没做亏心事,也不怕鬼敲门,她起身,将文件重新递到迟枫面前,“迟总,文件送到,如果没有别的吩咐,我要走了。”
看着她这样急着离开,迟枫愈发的烦躁,“站住!”
项可可皱眉,回头,“迟总,还有何指示?”
迟枫的喉结动了动,冷哼一声,“这么急着走,不会是要和小情人幽会吧?”
听着他句句带讽,项可可索性也大方一笑,“是又怎么样?”
“你敢!”迟枫两个大步过来,项可可被她挤压在门板上,“项可可敢给我戴绿帽子,你活的不耐烦了。”
这次,项可可并没有像以往几次那样悚他,她悠然的抬手给他理了理衬衣领子,“老公,你整天口口声声说我给你戴绿帽子,这是在故意提醒我吗?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实现。”
“你再说一遍,”迟枫被这个女人气到了,他知道她的伶牙俐齿,却没料到她现在的伶牙已经能刮痛他的心了。
“其实如果你的种子真不行,我可以帮你外借,要知道奶奶下的命令,总要完成的对不?”反正已经激怒他,不如让他恼个彻底。
迟枫一双漆黑的眼眸顿时浓云密布,“给迟家弄野种?项可可你找死。”
说着,他用力一甩,她被他丢了出去。
咣的一声,墙角的瓷花瓶被撞倒摔碎,项可可凌空而落的身子便直直的跌了上去。
瓷片刺入肌肤的刹那,她的心仿佛也被割裂,心上的痛远超过身体的百倍。
空气中是死一般的静谧,血液流出来的声音清晰而刺耳,迟枫也没料到会是这样,身子一抖,几步奔过去,只是还没触到她,就被冷冷的拒绝,“滚开!”
她不要他的怜悯,不要他假好心,就算她死,也不要死在他的面前。
撑着地,她缓缓的起身,每动一下,那瓷片似乎都要多渗入骨肉几分,可她咬住牙撑着,最后直挺挺的站在他的面前,甚至还努力扬起了唇角,“迟总现在解气了吗?如果没有,还可以再把我推倒!”
这一刻,看着她的笑,看着她眼底如星子般的璀璨,他忽的怕了,“我,我没也想会是这样,可可,我送你去医院!”
“不必!”她已经疼的近乎痉挛,可还是在坚忍着,这点痛不算什么,心底的痛才是真正无法愈合的伤。
艰难的迈着步子,她向门口走去,雪白的衬衣一片血红,迟枫看着,心脏处传来阵阵闷痛,“可……”
他想叫住她,可是喉咙像是有只手掐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满身是血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这次,他有些过份了!
迟枫的身子跌靠在墙上,第一次,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恼。
从酒店出来,明媚的眼光让项可可一阵眩晕,疼痛和失血让她几乎力不可支,这一瞬间的感觉仿佛就是要死掉一般。
“喂,你没事吧?”在项可可摇摇坠之时,她的身子被一道手臂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