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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贵宾消费区有waiter私售禁品,还有人暗自向赌客提供特别服务?”萧墨进屋说的第一句话,她还是听进去了。
萧墨点点头。
唐珊给萧墨倒了杯红酒,“这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似乎屡禁不止。”
“那你就要重视了,敢冒大不违的一再做,必定是有恃无恐,至于为什么有恃无恐,你应该懂得了吧?”萧墨点到为止的提醒,毕竟他不是这家赌场的股东,也不是这家赌场的负责人。
唐珊沉默了几秒,拿出手机编了条短讯发出去,收起手机的时候,问道,“小容容这个奶爸,现在怎么样?”
“他,”萧墨笑了,“好像爹妈一起当的还不错。”
四年半前,也就是唐珊的儿子年年出生后的第四个月,容东方被人送了份大礼,这份大礼就是个儿子。
“关瑾就一点都不想孩子吗?”唐珊喃喃自问,她是个母亲,深知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感情,当年关瑾生下孩子的第二天,就把孩子送给了容东方。
唐珊知道她是恨容东方的无情,才会故意那么做,只是同样身为母亲的她,怎么也想像不出来,关瑾是怎样做到狠心,把一个还在襁褓中婴儿给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男人。
“你们女人的心要是狠硬起来,钻石都比上,”萧墨说这话时,眼睛望着唐珊。
她心一紧,萧墨这话的意思,她当然懂的,虽然看起来在说孩子的事,可实际上他在说唐珊对他的狠心。
见唐珊沉默,萧墨站起身,“我去楼下玩几局。”
每次她都是这样,用沉默来拒绝他,而他已经习惯了。
萧墨离开后,唐珊叫了秘书,让她通知部门负责人汇报业务,一通忙碌下来,已经到了中午,想着萧墨还在楼下玩,她便走了进去。
“看来萧总今天手气不错,”一进门,唐珊就从萧墨的脸上看出了战果。
“马马虎虎,”他现在虽然常笑,却也是笑的极浅,就像是蜻蜓点水一般。
“听萧总的意思是赢的不过瘾?”
萧墨看她,唐珊已经挥手,助手把骰盒送了过来,看着那东西,萧墨又笑了,“想过招?”
“萧总,不敢吗?”他可是她的老师,她居然敢嘲笑他不敢?
萧墨知道唐珊这几年的赌技进步很厉害,现在的她不仅会赌骰子,而且其他的赌术也非常精通,不过和他在一起,她还是喜欢玩骰子。
唐珊脱掉了外套,露出里面白色的紧身衣,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生完宝宝的她,身材一点没有走样,反而愈发饱满了。
萧墨不是色,情男人,可面对此刻的她,仍有种血液逆流的冲动……
“今天我们赌点特别的怎么样?”萧墨提议。
如今的唐珊已经不再是五年前那种小女人了,浑身上下透着大气,“怎么个特别法?”
“输的一方必须答应赢的一方一个要求,”萧墨的话让唐珊陷入沉默中。
在萧墨以为她会拒绝的时候,她却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