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大了。”
夏以沫笑容加深,“那何不试试?”
“能不能走出这个门就看你今天了……”古策的话变得阴冷。
“师父,我等不了了!”夏以沫收起笑容,“已经两年了,两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我不能给自己更多的时间……”
房间内,气氛僵硬而凝重。
房间外,秦枫双臂环胸的倚靠在墙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紧闭的门……夏以沫着急,他也着急,他虽然现在对夏以沫改观,可是,回到XK是他现在唯一要去努力的事情。
乐乐坐着沙发上,手里拿着平板在玩游戏,那个是Ling给他的又一款,她说胜过以往的难度,“疯子,你就别担心了,妈咪今天肯定会赢的……”
秦枫蹙眉,“古策是第一千手,小姐才学了半年的千术!”他说出事实。
“嗯,对啊!”乐乐一心两用着,“所以……常规说,她赢不了!”顿了下,“但是,今天是非常规,她肯定会赢……古策叔叔只是想要妈咪回去对付龙爸爸,让龙爸爸头疼,又不是真的要培养另一个千术王者……又过了……浪费了我的期待!”乐乐摇摇头,看向秦枫,“疯子,我们回去收拾东西吧,然后定最快去A市的机票……”说着就起了身,然后率先离开了。
秦枫看着乐乐的小背影,有那么一刻错觉,感觉看到了小时候的宸少,那个时候,他刚刚被带进XK……
【飞往A市的XXX航班已停止登机……】
广播里传来好听的声音的同时,夏以沫透过小窗户看着外面有些雾蒙蒙的清晨的伦敦,心里默默的说道:谢谢你,伦敦!谢谢你,冥洛……谢谢你,古策和五朵金花!
“妈咪,那边有人一直看着你……”乐乐拽了拽夏以沫的衣袖。
秦枫顿时警戒,夏以沫则顺着乐乐说的过道一旁的人看去,见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外国老头,她眼睛一亮,“杰瑞?!”
“果然是你,小姑娘!”杰瑞呵呵的笑了起来。
夏以沫和秦枫示意了下,换了座位,就听杰瑞说道:“真没有想到,还有机会看见你……偶尔和李还能说到你……”看了眼乐乐和秦枫,他有些会错意的笑了起来,“看到你很好,那就好了。”
飞机起飞了,夏以沫和杰瑞聊了许久,这个曾经在陌生的街头,她将他当做坏人,而他一点儿不介意的帮助她的外国老头,意外的见面,莫名的让夏以沫觉得,世界一切都会变的好了起来。
如今的杰瑞已经是一个比较出名的抽象派画家了,这次,他是受邀到A市、T市的几所大学去做艺术交流的。
飞机承载着每个人的迫切和心思在A市的中午抵达,杰瑞和夏以沫留下了彼此的联系方式后,杰瑞就跟着学校的接洽人员走了……
夏以沫和杰瑞分别,这个时候,才细细的呼吸了口A市冰凉的空气,微微仰头,阴沉沉的天空透出雾霾,在离机场较远的市区被雾霾笼罩,模模糊糊的。
“小姐,我们去哪里?”秦枫问道,他们回来,谁也不知道,如今他跟着夏以沫,自然,一切都会听她的。
夏以沫低头,和乐乐相视一笑,异口同声的说道:“当然是Smile了!”
三个人上了出租车,去了酒店,夏以沫用冥洛透过他皇家身份的特权给她办的,用于迷惑视线所用的绿卡办了入住手续。
“乐乐,等下你自行解决,我要去给自己弄身行头……”夏以沫边把衣服挂进衣柜边说道,“这里你也熟,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你让疯子带你去。”
她交代着,乐乐应着声,临走,乐乐朝着夏以沫比了个手势,“妈咪加油哦!”
夏以沫拉开门,然后给乐乐一笑,“今晚先赢点儿钱买个房子好了……住酒店不是办法,也不方便。”
乐乐应了声,很是认同。
夏以沫狡黠的眨巴了下眼睛,然后走了……
夜晚。
A市作为国际性的大都市,四处霓虹闪烁,车水马龙的街头就算在冬天冷飕飕的低气压下,也是热闹非凡的。
绯夜赌城内,更是没有外面的冰凉,有的,只是人们张狂的火热。
梭哈的台子上,永远是赌场里人数最多的。有人一旁压住,有人坐下对赌……
夏以沫脸上带着一面白色的遮半面的面具,一旁缀着白色绢丝和羽毛做成的花,她穿着一袭大红色的贴身抹胸礼服,白色的貂毛披肩掩去了她若隐若现的春光……自从她坐下开始,就成为了赌场里的焦点,原本就人数很多的梭哈台子,此刻更是人满为患。
“就一百块吧……”夏以沫扔了个绿色的圆形筹码,涂抹了透亮的唇蜜的唇微微张开,让人忍不住遐想。
台子上的人都跟了,荷官发牌,夏以沫一对Q,又是桌面最大的,“一对啊……那就一千吧,占个喜气!”说着,扔出了黄色圆形筹码。
有两个人退出,接着发牌,夏以沫发到一张5,桌面上有人有了一对A,对方开口,夏以沫也跟了,又有两个人退出,桌子上剩下7个人,筹码叫到一万。
继续发牌,大家都扣着牌,纷纷翻开,对A的人牌面双对,夏以沫3张Q,剩下的人纷纷抽走,就剩下她和那个人……
男人看了眼自己的底牌,也是一张A,他看看夏以沫台面上的3张Q,心里暗暗冷笑:我就不信你4张Q!
“两万!”
夏以沫从头到尾都没有看第一张底牌,她嘴角一勾,“我跟你,再大你三万!”
男人暗暗蹙眉,他又看看自己的底牌,心想着夏以沫都没有看牌,她一定是在炸他,咬咬牙,他扔出万元的长方形透明筹码3个,“我跟你……开牌……”说着,他开始揭开底牌的同时说道,“老子是葫芦,我就不信你这么好命的是四条!”
观看的人开始躁动,夏以沫嘴角微勾,白皙的手指按在牌上,然后缓缓拿起,就在大家的视线,甚至仪器的观察点正对的时候,原本的5瞬间变成了Q!
“真的是四条……”惊呼声传来,所有人惊讶了,有些人暗骂运气好,有些人酸葡萄心理的觉得有鬼,但是,谁不知道,绯夜是不能出千的,那可是要砍手的!
男人唾骂了一声,又嚷嚷着自己运气差的同时,接着赌……
时间一点点过去,夏以沫有输有赢,但是,输少赢多,不一会儿,她面前的筹码已经堆成了山!
舜和何俊在监控室看着,二人微微蹙眉,就听何俊说道:“将所有仪器对着她,我要即刻的所有数据分析……”
工作人员将仪器都对准了夏以沫,全方位的,可以说只要夏以沫有动作,那肯定逃不开仪器的监控!
一局开始……梭哈台成了焦点,不仅仅是赌徒的,也是工作人员的……赌局紧张的进行着,夏以沫又赢了。
“分析出来没有?”何俊问道。
工作人员平静的回答,“没有出千!”
何俊蹙眉,一脸不可置信的走了过去,自己看了一边回放,果然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她让我想起了一个人……”舜的声音幽幽传来,在何俊看着他的同时眸光一眯,“古策!”
“他?!”何俊大惊,“他不是退出江湖了吗?”
“他退了,不代表没有徒弟……”舜说着就转了身往外走去,“开VIP,我会会她!”
夏以沫淡漠的坐在赌桌的一端,优雅的端起气泡酒杯喝了口,眼睛里有着满足,“听说,赢了你,就可以见到宸少?”
“是!”舜淡淡一笑,“你的目的是宸少?!”
“那当然……”夏以沫点头,声音噙着酥麻入骨的柔软,“我不远千里的来,没有目的……我不是很无聊?!”
舜浅笑,“希望你如常所愿!”
夏以沫也勾了唇,“那开始吧……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还要回去睡美容觉呢。”
舜示意了下荷官,荷官洗了牌后询问二人要不要切牌,二人都摇了头,荷官将牌放到发牌器里的时候,就听舜说道:“你的目的明确,我们也不需要迂回……”顿了下,“赌注就是你和宸少的局,赢了,你见!输了……请不要再来烦宸少!”
“OK!”夏以沫很认同这样的赌局,“那就直接发牌吧。”
舜示意荷官,荷官开始发牌,直接发完了五张。
舜的牌面是黑桃7、8、9、10同花顺面,夏以沫是四张6,就剩下各自的底牌,而底牌,也成了关键的决定胜负的牌面……
“别浪费时间了,一起开吧!”夏以沫勾唇一笑,然后去拿了底牌,于此同时,舜也去接了底牌……
“不好意思,”夏以沫翻转牌面,“你的黑桃J在我这里……你,输了!”
舜看着自己收里的方块J,眸光一凛,眼底深处有着戾气,嘴角却勾着笑,“十分钟后,我会安排VVIP室!”说完,他起身离开了,转身的时候,一脸的戾气,当着他的面儿出千,迄今为止,只有古策如此张狂,却想不到又多出一个女人!而且,竟然是换了他的底牌!
敲门,然后进入!
舜先是倪了眼被定住的视频器,上面,女人带着白色面具,绢丝和羽毛做成的大花置于一边,她的嘴角有着一抹慵懒的笑,透着轻灵的狡黠。
“宸少……”
“这个人和古策什么关系?”龙尧宸视线没有离开视频器,他的心里有种翻腾着的思绪在涌动着,可是,他却不愿意去正式。
“手法和他一样,我估计是徒弟!”
“哦?”龙尧宸拉回视线看着舜。
“宸少,她的目的是你!”舜关心的不是她的身份,是她的目的。
“那又如何?”龙尧宸问。
舜暗暗咧了下嘴,嘴角隐忍着一丝笑……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哪个女人这样明目张胆的来和宸少“挑衅”呢,要么她是不怕死,要么,她是不知道怎么死才舒心。
龙尧宸站了起来,去了VVIP……赌场有赌场的规矩,有人挑战,作为赌场,就必须要坐庄!
夏以沫脸上很是悠闲,可是,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心里有多紧张,她只有不停的提醒自己,要努力的克制,要打好第一仗,她才能压住住那翻滚的思念。
“哐!”
双开的红木大门被推开,龙尧宸单手抄在裤兜里,踏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目不斜视,冷峻如雕的脸上淡漠的没有一丝情绪。
夏以沫静静的看着,只是瞬间,眼眶就红了……就在龙尧宸落座的同时,她急忙收拾了自己溃败的情绪,端起酒杯掩饰。
二人眸光对峙,夏以沫喝了口后放下杯子,扬了嘴角,“想要见宸少一面,还真是不容易。”
柔媚的声音让龙尧宸微微蹙眉,“你见到了……和我赌,要有我有兴趣的赌注!”
夏以沫点点头,“可是我没有!”
舜有点儿被自己口水呛到的感觉,他看着夏以沫,有点儿佩服这个女人。
“那你怎么和我赌?”龙尧宸声音依旧淡漠,他抽出烟点燃,吐出薄薄烟雾。
“钱,你不缺!”夏以沫垂眸沉思了下,抬眸之际方才说道,“这样吧……如果我赢了,你就陪我一晚上……如果我输了,我就陪你一晚上!”
“咳咳,咳咳……”舜终于被自己呛到了,他看着夏以沫,这两个结果好像都没有差吧?!
龙尧宸眸光微微眯起,墨瞳射出两道骇然的精光,他凝视着夏以沫,过了好一会儿,方才说道:“拿下你的面具!”
“咦?”夏以沫轻咦,“这个是你想要的?”她浅浅一笑,“那就好办了……你赢了,我摘下面具,你输了……陪我一夜,什么都要听我的!”
龙尧宸眸光变得深谙,他薄唇轻启,一个字溢出,“好!”
舜一听,微微张了下嘴,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龙尧宸……
只听龙尧宸淡漠的开口:“舜,你做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