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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忽然故意瘫软自己的身体,然后运起浑身力气,身若清风,便从两人的钳制下脱了身,随着他行云流水的步法,未等两人反应过来,一出掌便将踏雪打得后退了几步,而无痕没有见此状况而出手相攻,而是疾步如飞地扶住了踏雪。
“踏雪,你伤到没有?”
踏雪直起身体后摇了摇头,遂又要与无痕出手相攻,那人却说道:“再打,你们主人的腿脚就要废了。”
踏雪和无痕一听那人的提醒,遂往后瞅了瞅,只见金山公主欲要站起来,却站不起来了。
“金山,我扶着你试试,”这时临川公主见踏雪和无痕来到了身旁,又对他们两人说道,“踏雪,无痕,金山扭到脚了,你们俩会治吗?”
站在一旁的踏雪和无痕摇了摇头。
“你们俩整天只会练武功,不都学习一点医术吗?”
“不要动她脚踝!”
这时那人来到了临川公主身旁,而李玉泽也走了过来,她定睛一看,帮自己脱身的竟然是苏穆清。
“苏兄,怎么是你啊!你怎么在东市里?”
“哦,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啊!”
“不要再动她的脚踝。”
苏穆清蹲下身体,伸手将金山公主的脚踝从临川公主的手中夺了过来,但其用力极轻,宛如鸿毛。
“你不要动我妹妹!”
踏雪和无痕见苏穆清如此轻薄金山公主,又要想出手制住苏穆清。
苏穆清察觉到踏雪和无痕又要想动手,便安然道:“再打,她的脚踝就要残了。”
临川公主一听竟然如此严重,便及时制止了踏雪和无痕,而她对金山的脚伤也没有好法子,遂对苏穆清说道:“你有法子把我妹妹的脚治好?”
此时金山公主蹲在地上,而苏穆清蹲下身子用手轻捏她的脚踝,可能有时用力太大,故而金山公主双眉微蹙,微咬嘴唇。
“没有,她已经伤到筋骨了。”
“你看,这都是你撞的,要是我妹妹有什么闪失,一定要治你个谋逆之罪。”
李玉泽一听临川公主的责难,除了连忙道歉,还有就是她在想,只是伤了脚,不至于谋反吧!
“这可怎么办才好,要是回去被父……父亲知道了,他以后肯定不让我再出来了。”
“临川姐姐,你不要急!”金山公主看见临川在一旁懊恼着,便忙安慰道,“我们回去不让父亲知道就是了。”
“不过,我现在可以把她错位的骨节捏好,但你们回去后,一定要再冷敷和热敷两天,两天后应该就会好了。”
“真的?那你快点治吧,若能把我妹妹的脚治好,我就不追究你们冒犯之罪了。”
苏穆清还没有等临川公主说完,他便用左手托住金山的脚,而右手则用来按捏。
“过一会,可能会有点痛,你要忍着点,我尽量用劲小一点。”
金山看着苏穆清清秀的面庞,眉目如画,一副浅色淡雅的书生装扮,穆如清风的气质让此时的她对苏穆清充满了从未对其他男人有过的信任感。
“嗯。”
苏穆清见金山轻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后,便开始用右手按捏着金山的脚,待找到错位的骨节后,他便是用力一捏,其用的力道虽然不大,但依然让金山几乎叫了出来,于是临川公主忙着在一旁抚摸着她的背。
“错位的骨节现已捏好,回去不要走动,按时冷热敷。”
苏穆清站了起来后,临川命无痕扶起金山并背着她,而临川和踏雪也在一旁帮忙着。
此时人群早已散去,但来了一群市署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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