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无敌,你两个人、老子一个人,就要怕你吗?!有种现在就打一架,你和娘娘腔一起上,来、来、来、来、来、来、来,我司马更更更更,要是退半步,就跟你姓岳!”
“收拾你,不劳贾大哥,小爷一个人,就富富有余了!”岳飞也是年少气盛,闻言枪花猛抖,就要站起——
四更左手大盾,右手长刀发哦,顶牛似的,就迎了上去——
谈仙见两边已经红了眼、翻了脸,面红耳赤脖子粗,眼见双方就要真的对上、杠上、干上了,急忙跳到两人中间,张开双臂,劝解道:“都住手!干啥呢?大家都是自己兄弟,有话就不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好好的说开?大敌当前,你们还有心情‘窝里斗’?都长心不啊?!敌人设下此僵局,就是想要咱们先沉不住气的自乱阵脚,都把家伙给我放下!咱们还是商议怎样对敌、如何破局,才是正经事……”
岳飞一向对谈仙,早就有成见,事因前年,岳飞为大义而冒险保护被大宦官童贯门下“十三太保”困住的“铁胆御史”龙傲骨全家老小之际,当时谈仙身在“慕容世家”中,既不发兵支援,自己也袖手旁观,有过这样不好的“前科”劣迹,岳飞心底,是极瞧不起谈仙的,于是乎,岳飞不冷不热的道:
“姓谈的,你官大怕事,我也不奇怪,岳飞只是不想有负冷爷的重托、也不愿耽误了相爷的正事。做兄弟的,不怕当面锣鼓,就怕背后装熊。四更虽然好吹大气一些,不过也总算的上兄弟。”
谈仙一听岳飞这是“话里有话”,心知对方仍是记仇当年自己“身不由己”“见死不救”的旧怨,心里有愧,也便低垂下了头。
四更则大喜过头大乐过望,他笑嘻嘻地道:“小岳子,算你说句良心话,咱们毕竟还是好战友,好哥们,待咱们先宰了布伯那个老王八蛋,咱们再来约定好好打一场狠架,分不出输赢,决不罢休。”
却听贾不娘笑啐道:“你别先放大话,到时候不打你一个狗抢屎满地找牙,你就不知道谁是纯爷们!”
四更便“哈哈”的笑道:“是啊!是啊!你贾不娘,最爷们了!”他这样一搞怪打趣,紧张的场面,反而一下子的轻松了下来。
岳飞此时,也觉着不应该,再这样任性闹下去,便坦白的:“妈蛋的,对头搞了咱们一个不死不活的僵局,差点使咱们自己人沉不住气,险些动起手来,真是该死!”
四更的兴致和斗志,又来了,他张牙舞爪的道:“对头太狡猾了,咱们不如反守为攻,大刀阔斧的杀上去,破了这半死不活的僵局,岂不快哉?”
“不行!”谈仙突然道:“不能上攻,只能后撤!”
岳飞抚枪冷笑,道:“果然是一无胆懦夫!”
谈仙正色道:“兄弟们,千万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咱们表面上,拔营而走,事实上却不真退,而是隐藏起来,峰上的人,若敢下峰追来,咱们正好从旁痛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敌人如不攻下峰来,彼方阵营必羸弱不可言,咱们正可掩杀登顶,一战可平!”
四更听得似懂非懂、半懂不懂,索性道:“鸟事真费劲儿,要打就快打,想杀便猛杀,让进即立进,令退则大退,这么多的装作章程,却长了别人的痔疮灭了自己的马上风!”
贾不娘懵道:“你最后一句,说的啥鸟语?我咋一句也没听明白?”
岳飞沉吟了一会儿,却肃然向四更道:“谈大少这倒不失为一条好计。”
四更属狗的,逮谁咬谁的叫骂道:“好你媳妇个屁股!”
岳飞正解道:“你看哈!咱们先假设,布伯现在就在峰上的阵营里,咱们引他下峰来犯,那也总比咱们冒险抢攻上峰的强上好些;要是上面的,不敢下来追赶,那就表明布伯必不在此处,布伯不在,其势必弱,咱们正好放心大胆的攻上峰去,将他们一举成擒,消灭干净。”
不等四更把他的话吃透理解明白,岳飞已经转向谈仙道:“我赞成你的战略,你说的,是一条上计。”
谈仙深表谢意的道:“感谢你支持我,小飞。”
岳飞剑眉一挑,冷哼道:“可是,我还是讨厌你。”
谈仙笑笑,道:“这个我知道,其实,我也不太喜欢你。”
贾不娘岔开话题,道:“俺也赞成谈小仙的方略。”
四更故意凑过去,巴结贾不娘道:“好的、好的,你贾爷们,说怎么办、咱便怎么办。”
岳飞白了四更一眼,问谈仙道:“你说,咱们具体该怎么办?兄弟们,都听你的。”
谈仙想了想,道:“大张旗鼓、明目张胆的拔营起寨,咱们不妨,把动静搞大一点,而且,一定要让敌方知道,咱们要逃跑。”
岳飞观察天色,默默地念道:“今晚子时,会有东风,而且风势极大。”
谈仙点头,道:“今晚还是大月亮地,月光很足。”
四更骂道:“你俩个龟儿子的,不是要打仗吗?怎么又谈起风月来了?莫不是今晚要在月下吃酒烤肉吟诗作对么?”
岳飞瞪着他,问道:“咱们引峰上的人,下来做啥?”
四更先是一呆,又叫道:“伏击痛扁他们这些龟孙子啊!难不成请他们赏月联欢啊?”
岳飞板着俊脸,道:“就是了!伏击不用天时地利的部署么?痛扁不用风向月光吗?你的脑子节省不用、就不怕上锈报废吗?”
四更愣了一会,抄起鞋底,大叫着向忍俊的岳飞,“扑杀”了过去——
…………
“断臂飞熊”孟四海才在矿石上,奸污了一个小小、小小的小村姑,意犹未尽。
他是在峰上一户矿工家里,发现这个长得很黑、但很健康的小女孩的,他杀了她的父母和家人,并在同伴的眼皮子底下,糟蹋了这个小女孩儿。
云桥和圆河看在眼里,没有制止,也没有去阻止孟长老的暴行,只是在一旁,兴致勃勃的欣赏、观赏。
“这小妮子怕只有五、六岁的年纪吧?要胸没胸、要臀没臀的,有啥玩头?”和尚“慈悲”的道。
“咱们困守峰上已经五天了,除了峨眉生,母猪都没撞见一个,空山戎守,枯燥泛味,孟老这是饥渴疯了!”道士“怜悯”的道。
孟四海发泄完了兽欲,乱石堆上的小姑娘,早已经没有了气息,两个本想分一杯羹的出家人见了,不免有些可惜。
自从“青衣楼”四杀手,在此驻营之后,“金行峰”这一带的几户矿工人家,就先后遭了秧,几天下来,已被这些恶魔祸害的,一个活人,都不剩下了。
孟四海虽然觉着不过瘾,但还是不敢打峨眉生这个年轻女人的主意,即使他的身体再饥渴——
因为峨眉生是布伯看中、看重的人,更是布伯的“女人”,否则,她也不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布伯唱反调;当日楚羽之乱,峨眉生是附逆最重者之一,若非她献身“拨乱反正”“诛杀首恶”的大功臣、大总管布伯自保,今日哪还有性命在?正因为她与布伯有这一层“特殊”的关系存在,孟四海才不愿、更不敢招惹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