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源是不是互相串通勾结?”
“我跟辰源勾结?”王安东野指着自己又高又挺的鼻梁,夸张的道:“那老子又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跟楚羽勾结串通?我就想让列位青天大老爷好好看一看,看看他们是相信我身后这样一个痴痴傻傻的弱女子会干下伤天害理的恶事、还是相信赵总镖头这样一位一脸阴险狡诈、龙老爷子这样一位满面虚伪圆滑还有那个楚羽长的像掉面缸里的小白脸联合起来坑害这疯女子!?哈,哈,怎么?都怕了?来啊,都跟我见官去,不妨惊动了楚太后、安老郡王,正好给我们这些草民评评理、出出气!”
赵日天跟龙傲天一时都来不及应对,赵山河也正在气头上,刚要跺脚发作、方欲举手发威,“五行头陀”鑫森淼焱垚却开口道:“大家稍安勿躁,容贫僧说几句公道话。”
安东野心下,必是以为这个大头陀既是他师傅云老龙头的故交,定会站在他这一边说话,于是欢欣鼓舞的道:“五行师叔是武林前辈,江湖名宿,您老这个时候,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那自然是是最好不过了。”
——安东野本意,能不武力救人、就尽量不开打。因为一旦打将来,敌方高手众多,而且友人的姐姐还未脱险,打斗之中,刀枪无眼,很难顾及安全,很有风险。
就听“五行头陀”向赵山河沉声道:“皇叔,贫僧和您也算是老相识了,没想到,您金枝玉叶的皇室重员,行事还是这般不择手段、不计后果,这回,贫僧可不能再偏向你说话了。公道自在人心,贫僧虽是从事杀手的职业,但也是佛门修行之人,贫僧总不能逆天行事,违心做人。”
赵山河懊恼地铁了脸,问道:“五行大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枉你我相交一场,你却帮着外人说话!”
“五行头陀”嘿笑道:“话不能这般说,贫僧是帮理不帮亲,何况这东野世侄,是贫僧故人云飞扬大哥现在唯一留存于世的爱徒,更何况又是你们掳人囚人在先,你们理亏失礼于前,贫僧不能不站在公道和真理的一边!”
说着话,“五行头陀”真的一个大步横跨了过去,挨着安东野并肩而立。
大头陀刺客心里却在思量想:“我该一举手间格杀了安东野这傻小子好呢?还是拿下他去向太尉大人请功讨赏好呢?杀了他,云飞扬门下‘关东三虎’一系,可谓死光灭绝了,日后也省得有人找我麻烦,要是擒住献给高太尉,太尉说不准一高兴,就把严重威胁到他党魁位置的阎罗王,从‘刑总’的老虎交椅上,一脚踢开,将我推了上去,也未可知呢!”
赵日天目光一转,骂道:“贼秃!老子早就看出你是一个吃里扒外的反骨货!”
龙傲天把精厉的目光,敛入厚重的的眼皮里,叱道:“嘿!大头陀,你要寻死,老夫也不拦着!”
“五行头陀”大义凛然的昂首道:“今日,贫僧誓要与东野贤侄并肩作战,会一会你们这些恶人!”
“雄鸡一唱天下白”赵山鸡怒道:“大头陀,你吃着太尉家的白米饭,却拉着外人家的红屎!‘五行门’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赵山河立即截道:“五行,你我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当日,你在太尉大人面前,一味护着云飞扬,不许官府动他,使我们行事,诸多的不便:今天,你又匡护着他的宝贝徒弟,逞凶耍威。你这不是明摆着跟我们过不去么?!”
“五行头陀”洒然道:“云飞扬大哥不但是贫僧的方外之交,更是生死之交;贫僧与你,最多只能算是酒肉朋友、点头志豪。这里的交情深浅,就不用贫僧细说了吧,所以,今日之事,也休怪贫僧翻脸不认人!”
“去你奶奶个老比的!”“雄鸡一唱天下白”赵山鸡张口就骂破口大骂:“什么白金杀手?狗屁一代宗师!你他娘的就是一颗墙头狗尾巴草,一会儿跟着太尉大人后屁股转、一会儿又爬来跪舔俺家皇兄的脚丫子,而今又见风转舵转错了方向,山鸡哥就让你有好看的!”
赵山河马上又接着道:“五行,东野小子又有几斤几两?!他带来的两个,只不过是‘关外’第九流地方第十八品的流氓小混混儿,撑不住大场面!你这样帮衬他,恐怕是难以修成正果了!”
安东野忽然道:“大师,东野有一事相询,请指教晚辈一二。”
“好啊,贤侄有话,但说无妨!”“五行头陀”杀机暗藏,笑吟吟的道、
“五行头陀”鑫森淼焱垚,这时与安东野已相距极近,他寻到了一个机会,就要下手格杀仅有半臂之隔的安东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