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叫她去献身吧?
她觉得还是不要的好,大不了明年再考好了。
想罢,对着张凡安慰了几句。
这时,小符蹦跶了过来,“小娆大大,好消息,好消息!”
“哪来的好消息,没看到小文断腿了吗?”
“就是她腿断了,才是好消息啊。”
她皱眉:“什么意思?”
小符眉飞色舞地说道:“擂台赛就六战,所以小文只输了两场,不会被淘汰了!”
“哎?”
“我没骗你,是真的,据说上头的人临时改的。”
上头的人……
她立刻想到了夜辰,难道他知道自己要弃赛了所以改了考试内容?
不对啊,弃赛这事也就刚刚决定的,他怎么会知道。
莫非是因为小文?因她是自己的朋友,爱屋及乌了?
呸!
她拍了一下自己的嘴,什么爱屋及乌,肯定非奸即盗。
不过,这的确是个好消息。
张凡明显愣住了,半天没反应,等反应过来时热泪盈眶。
“别哭啊,这是好事,有什么好哭的。”
“我高兴!”她抹着眼泪。
“对,是该高兴。这么一来我们就等于通过考试了!应该想想怎么庆祝,等小文醒了,问问她,怎么高兴怎么来。”
“嗯!”
但是,苏文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至少得到半夜,张凡便让他们一伙人先回去,自己留在医院陪夜,妖娆决定先回酒店,然后送些换洗的衣物过来。
军校这边擂台塞结束后,一时也没有个说法,说是让考生回酒店等通知,因突然取消了后头的擂台战,考生们都高兴极了,尤其那些已经输了两场的,高兴地又哭又笑。
回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六点了,匆匆点了些东西吃后,妖娆收拾了几件苏文的衣服,突然看到了夜辰送给她的手机。
因是太阳能充电,放在有太阳的地方,手机就不会没电,她心里动了动,打开了手机。
刚打开,手机就抖动个不停,叮叮叮地不停响。
她汗了汗,忘了夜辰那每隔一分钟就发一次的短信了,如今开机了,自然会自动接收。等了几分钟,短信才收完,正要删除这些短信时,发现一个小时前收到了一条新短信,不由点开看了看。
上头写着:叶莲是谁?
呃……
**
控制中心里,颜离浩还贴在门板上偷听着,原因是夜辰又在发脾气了,但这脾气发得很莫名其妙,先前出去的时候乌云密布,可回来的时候春光灿烂,然后饶有兴致地监控了比赛,比赛的时候心情特别好,眼里全是光彩,待到比赛结束,突然就变脸了,迈开步子就要冲出去,似要去杀人一样,但冲到门口又回来了,冷着一张脸将自己关进了房间。
都过了两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他不出来,他们也不敢进去,就这么干耗着。
过了一会儿,他竟然自己出来了,脸色黑得像锅底。
“回去了!”
寒熙愣了愣,“这就回去了?”
他还没解释突然取消擂台赛的原因,但一想到快七点了,另外一个‘他’要出来了,必须赶紧隔离,以免所有人被虐。
“我送你回去。”
**
酒店里,妖娆盯着短信上的‘叶莲是谁?’,看了好久,然后头皮有点发麻,是很麻。
她该解释吗?
解释了,又能解释什么?
说这人是自己的未婚夫……咳咳……还是之一?
她背脊突然发凉,有一种自己会被生吞活剥了预感。
还是当没看到的好。
但是,当鸵鸟也是不是办法啊,见了面,还不是一样会问,那她又怎么回答?
她觉得很苦恼,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为什么要苦恼,他又不是她什么人,为什么要向他解释,他还不是有个什么老妈派来的女人。
别以为她不知道,谁家做娘的会没事派个女人到他身边,又是什么区长的女儿,肯定有问题。
她将手机扔回床上,对它做了个鬼脸,然后将苏文的衣服塞进包里后出了门。
莲见知晓她要去医院就没跟着,去帮着九歌收集假庄流裳背后组织的信息去了,送完衣服后,她在回来的路上鬼使神差地去了夜辰的游艇。
然后,这脚啊很不受控制地爬上了船。
到了最顶楼的阳台,她又暗骂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不是送上门给他欺负吗,但想着苏文不被淘汰全靠他,过来说声谢谢也应当。
哼,来都来了,有什么好怕的。
去了脸上的易容后,她进了电梯,下了楼。刚到卧室门口就闻到一股很浓的雪茄味。
烟雾正从门缝里飘飞出来,她扇了扇鼻尖扑面而来的烟味,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尽管雪茄的味道不难闻,但这等云烟雾绕实在影响呼吸。
是谁这么不要命了,抽得那么狠。
还能是谁?
她顿时脸孔绷紧地推门冲了进去。
夜辰穿着白色的浴袍陷在巨大的黑色真皮沙发里,右手夹着雪茄,右手握着酒杯,两边的手指都很好看,无论与酒杯,还是雪茄都极配,他坐在那,犹如一个掌握生杀大权的君王。
烟雾迷了他的眼,给人一种纸醉金迷,酒池肉林的颓废感。
君王是君王,却是个昏君。
进来的一刹那,妖娆就被烟雾呛到了,咳嗽了一声,瞥向他跟前的烟灰缸,竟然抽了好几支了。
这一声咳嗽惊醒了他,但烟雾迷了他的眼睛,也不问她是谁,仰头就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看酒的颜色应该是威士忌一类的烈酒。烈酒和雪茄可不是一个病人能碰的东西。
她立刻上前夺过他的酒杯,又夺了雪茄掐灭。
“你疯了是不是,身体才刚好一些就又喝酒又抽烟。你知不知道这对你而言是毒药!”
他有点醉了,眼神迷离,“谁?”
她皱眉,拍了拍他的脸,“我,你不会喝醉了吧?”
“妖娆?”
“对!”
肯定喝醉了,连人都不认识了。
“起来,去盥洗室洗把脸,看看你,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像烂泥似的瘫在沙发上了,推开她的手,“走开,我一定是又做梦了。你怎么可能会来,你都不记得我是谁了?”
要命!
这显然已经醉得分不清现实了。
“不是做梦,真是我来了,我们早上不是刚见过面吗?来,我扶你起来。”她试图扶他起来,借力的后退了一步,突然脚跟撞到了东西,一阵哐啷响,回头一看有七八个空酒瓶,标签是龙舌兰。
这可是烈酒中的烈酒,酒精度高达72度。
真是不要命了!
她喝道,“起来,醒酒了。”
他笑了笑,整个人扑到了她身上,她没站稳,被他压倒在沙发上。
“妖娆,就算是梦,我也要得到你!”
酒精和烟味混进了他的呼吸里,以他的身份用得都是高档货,并不难闻,但她还是被呛到了,唇舌勾缠的时候,她仿佛被灌了一杯酒,头晕目眩。
“辰……你起来……”
他一颤,瞳孔魔魅地缩了一下,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吼道:“不准叫这个名字!永远都不许叫,听到没有。”
不许叫辰,那就是叫夜了。
她斜眼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大钟——七点十五分。
果然!
七点的梗又来了。
“好,我错了,应该是夜……”
但这个时候,她改称呼已经晚了,夜辰像暴君一样,毫无理性可言,邪恶地勾了勾唇角,迷离的眼神沿着她的身体游走,带着十足的侵略性。
她忍不住抖了一下,那两道侵略性的视线仿佛在剥离她的衣服,他触碰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肢,那些经过他手的地方无端留下一片烫热,他又抬手,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唇描绘着她的五官,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不由呆了呆。
下一秒,他暴厉地撕裂了她身上T恤,让它们像破布条一样飘落在地上。
她由呆转惊,垂眼只能看到绑着胸部的绷带。
“啊!”她惊叫,双手环住胸。
白色的绷带扎了夜辰的眼,他拉开她护着胸口的手,直盯着看。
“别看!”
她要抽回手,他不让,将它们死死压在她的头两侧,迷离的眼有些清醒了,白天的回忆正在复苏。
“妖娆?”他很不确定地唤道。
“什么?”
“你真是妖娆……”
“恭喜你,你清醒了!”
清醒了就好,醒了就不会发酒疯了。
“要醒了,就快起来!”她催促。
他浑身一颤,魔魅的眼神竟生出了一丝邪佞,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颌,嘴唇准确无误的吻了上去,手毫无顾忌在绷带上搓揉。
轰的一声,妖娆脑中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她下意识挣扎,他感受到了她的挣扎,不悦地皱眉,因为不悦,提升了侵略性,图谋不轨的手撕扯着她的裤子。
她意识到了他的目的,惊得捶打这个毫无理智的男人。
他毫无反应,大概是见她太闹腾了,拿过酒杯,仰头喝了一口,然后对准她的嘴粗鲁地哺了进去,她没反应过来,竟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她酒量很差,几乎不能喝,喉咙里顿时一片腥甜,胸口似火在烧。酒从唇角溢出,流过白皙的颈肩和墨黑的头发,隐隐约约露出少女曼妙的弧线,
此时她看上去很狼狈却很诱惑人。
至少在夜辰的眼里是如此,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欲望。
他抚摸的手不自觉地加重,甚至有意无意间变成了掐。
酒精作祟下,妖娆迷离了眼神,她甩甩头,不让自己醉过去。
“夜,放开我!”
他不放,一边与她唇舌纠缠,一边试图解开绷带上打的结,她用尽全部勇气咬破他的嘴唇,血腥味弥漫了开来,他皱了皱眉,阴沉的眸里酿着滔天的怒火。
他锐利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他,你就愿意,我就不可以!?”
什么他啊我的,她只觉得乱。
“妖娆,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他修长的手指用力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
“所以,就算用强的,今晚我也要得到你!”
他毫不费力地扯开了绷带上的结,但是绷带是绕着身体绑的,要全部解开,有点难度,他等不及了,俯首用牙齿要咬断,东拉西扯的弄松它们,待到它们松脱了,他扯开了它们,让她彻底暴—露在眼前,鹰隼一样眼神锁着她,欣赏着她的美好。
她只觉得脸越来越热了,他给她的压迫感无时不刻让她如坐针毡,手指都快要把沙发抓破了,心里害怕着什么,又隐隐期待着什么。
他炙热的掌直接贴着她的腰向上挪去,有着醇和酒香的气息又向她逼近了一步。
她紧张地尖着嗓子嗫嚅:“你别乱来。”
“妖娆,耍脾气的女人并不可爱。”他低沉的嗓音蒙上一层不自觉的沙哑。
她纤软的腰肢就在他掌下,他的理智冷静全都当然无存了,只剩下渴望她的欲念,只要一想起白天,她与另一个‘他’的亲密,他就无法温柔地对待她,只剩下残忍。
他阴气森森地念着她的名字,一只手狠狠掐着她的下巴,凌厉逼人的质问她,“为什么不晚上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醉的关系,他看上去真的有些恐怖,完全不似白天。
“今天不就是晚上来的吗?”
“我说的是前几天!”
这是算旧账呢!
她无话可说。
“说话!”他逼问。
“没话可说!”明明就是他自己要她白天来的。
说起来,今天白天的夜辰和现在他脾气其实有些像,霸道,不可理喻,但少了一分残暴,而现在的他不知道抽了什么疯了,残暴里还带了一丝嗜血的疯狂。
“哦,是吗?”危险的气息不断朝她逼近,喷在她脸上,“那么叶莲是谁?你总能回答了吧?”
她僵了僵……这个问题比刚才的问题还让她头痛。
“为什么不说话!?”
如果早知道他会是这副德行,她压根就不会来。
“朋友……”她回答。
他眼眯了眯:“哪种朋友?”
白天的‘他’看到了,那个男人与她是那么亲密,亲密得让他嫉妒。
“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的意思就是从小一起长大。
他魔狂了,突然起身拿起了枪。
她一惊:“你干什么?”
“我要杀了他!”
“你疯了!”
对,他是疯了,疯得厉害,只要一想到她有别的男人在,他就没法冷静,更无法接受别的人觊觎她。
那个叫叶莲的男人从小和大一起长大,感情必定很深。
“回来!”妖娆拉住他的手,“你喝醉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没醉!”
“那就是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就是因为疯了才会一见到你就想凶狠地吻你,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你!就是疯了,才会无法忍受所有能看到你的男人,恨不得将他们的眼珠子都挖出来,就是疯了才会想要着要杀了这些男人……”
“我和莲……不是那种关系。”
“莲?真亲密?”他脸色愈发魔狂了。
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干脆就不说话了,起身就要走。
他怎会容许她离开,扑过去将她牢牢困在沙发上,这时松松垮垮地绷带是个好东西,他扯了一段出来将她双手都绑了起来,她因为酒精身体软趴趴的,反应都迟钝了,等发现的时候,自己早就被五花大绑了。
他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是巡视自己的领地,光看怎么行,必须亲自游走一遍,仿佛要故意折腾她似的,细密的吻落下时,牙齿总会啃两下。
有意思的是,他的观光线路和白天很雷同,她背上的蝴蝶骨已经被他啃出了牙印子。
剩下的绷带一圈圈地绕在了她的腰侧,在他的蹂躏下,像一团咸菜,扯又扯不断,只好让她继续留着,他的行为也越来越大胆了。
这一夜,他吻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寸,火辣,激情,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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