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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雷尔呆坐了一晚上,也不觉得累,也无法感知其他事物,纷乱的思绪只在小酒馆和绿茵场间不停的来回穿梭,心房处仿佛有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他的所有。
当他听见敲门声时,第一反应是那位嚷着不想看见他而彻夜未归的室友回来了。法雷尔慢腾腾的站了起来,脑袋昏昏涨涨,因为坐的时间太久,走路时双脚也麻木的很,像极了电影中常演的行尸走肉。
房门打开,走廊的光透进没开灯的室内,法雷尔就像是只迷途的羔羊般站在明暗之间。
“法雷尔。”连音出声喊他,意外着不过一夜的时间,他竟然比电视上所见更颓废,更惨不忍睹。
因为没有睡觉,眼白处已经染了好几条红血丝。
法雷尔看着走廊上的人,半晌没回过神,不敢置信站在面前的人是连音,她应该在充满着阳光的巴塞罗那。
直到对方再次唤了他,他这才小心翼翼得回了一句,“连音?”他的声音干涩沙哑,语气里满满的不确定,“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想你需要我,所以我来了。”连音一如往常般微笑。
法雷尔惊诧地张了张口,心间忽然涌满了酸酸甜甜的滋味,紧握着门把手的手动了动,下一秒,他在连音措手不及中一把抱住了她,将脑袋埋在她的肩上。
连音的右耳传来急促吸气的声音,几秒后,肩头上隐隐感觉到了湿润。
法雷尔无声的啜泣着,几个星期来始终压抑在心里的负面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法雷尔一边任由自己像个三岁孩子一样不争气的流眼泪,一边在心里感谢上帝让连音来到了他的身旁。
连音长舒了口气,她果然是来对了。
法雷尔只是需要一个情绪发泄的渠道,等哭过后就觉得情绪好了很多,等再看向连音时猛然就将她往房间里拖,“你怎么穿的这么单薄,你冷不冷?”他起初没注意,连音只着了一身无袖的长裙。
夏季穿这身没什么问题,可问题是赫尔辛基的夏季气温只有十几度,她穿这么少是会感冒的。
法雷尔将她按坐在单人床上,手忙脚乱的将房间的灯全部打开,调高了室内温度,又将自己的外套往她身上披,口里还不停的询问她,“冷吗?还冷吗?”想了想,他打算再去倒杯热水让她暖暖。
他懊恼着自己该早点注意到她的穿着,而不是只顾着发泄心里的情绪。
连音看他像只无头苍蝇似的跑来跑去,忍不住出声叫住了他,“我不冷,你别忙了。你过来,我有话要同你说。”
法雷尔像是得到指令的小狗,停下了动作,看了眼她,从一旁拖了只椅子到她面前,乖乖的坐定,低垂着头像是等着受训的学生。
看他这样,如果放在平时,连音一定会觉得好笑,可如今只剩下心疼。
连音注视不到他的眼睛,只能看着他的刘海,“法雷尔,输掉了比赛你是不是很难过?”
法雷尔两手交叠放在腿上,闻言两只手交叠的更紧了。
“你是不是在责怪自己,觉得是因为你才输了比赛?”连音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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