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兵器,都是崭新的,上面的油都还没有擦。关宁,真是富啊!”
“太好了!”孙元兴奋地以手拍腿。
刘宇亮又道:“只是……那些骑兵好象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孙元问:“是不是兵有问题。”
“也可以这么说吧,那些兵块头大,马术也精。可一个个看起来都有些笨。”
“有些笨?”
“对,就一个字笨。”刘宇亮道:“老实,真是老实啊!这些人也不是辽西军户,老夫问了几个人,都说以前是从辽东西逃的辽人。这些人往老夫面前一站,问他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跟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一样。估计是以前在关宁军中也遭军官的嫌弃,这才被打发到咱们这里来了。不然太初你可以去看看,这次来宁乡军的骑兵中基本都没有什么上品级的将领,最大的也就几个管队。”
“老实点好啊!”孙元却非常满意:“阁老你还真别说,若真是的是那种老油子老兵痞,末将还不喜欢呢!”
“何解?”
孙元微笑道:“戚继光当年在义乌招兵的时候,不就尽选身家清白的矿工吗?至于卫所军户,却是一概不要。”
刘宇亮恍然大悟:“正是如此,良家子才是合格的兵员。”
孙元:“阁老,后天我军就要开拔,这还有两百骑兵没有到。只剩一天时间,已经没工夫整合骑兵了。”
刘宇亮:“这事老夫也去问过,剩下的两百骑兵都是宁远兵吴襄吴三桂的兵。吴三桂这次不是没来山东吗,借这么多人马给宁乡军,估计那个副总兵也不敢做主,要派快马去京城问吴襄。”
“应该是这样。”
正在这个时候,余祥满头冒着白气地跑进来:“禀阁老,宁远的两百骑兵来了。领队的是一个叫谭人凤的防守。”
“来了就好,这可是过来的骑兵中最大的官儿了。”孙元笑道。
“谁说不是呢?”余祥接嘴道:“这个谭人凤好象在骑兵中威望极高,骑兵们都认识他,关宁军骑兵们隐约以他为首。而且,此人甚为狂傲。一来,就要要给汤将军下马威。两人一见面,就为谁主谁从在拌嘴,正闹得不可开交呢!”
刘宇亮大怒,一拍桌子:“这个混帐东西,小小一个防守又算得了什么,来人,将他给我捆来,老夫今日就杀他为太初立威。”
孙元:“不用劳动阁老,此事末将自会解决。杀人固然能让骑兵得到震慑,可却不能让他们归心。何况,阁老什么身份,杀一个小小的防守,有失身份。末将去去就回。”
就让余祥带着自己朝骑兵营走去。
这一千骑兵名义上是借,可孙元却没有归还的打算。因为,骑兵们一到,孙元将将手下的斥候全部充实进了队伍,做了军官,进行改编。
今日若是杀人,这些骑兵心中不服,战后恐怕不会留下。真那样,岂不白忙一场?
这个谭人凤一来就想和汤问行争夺骑兵指挥权,也不知道他是傻不懂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孙元心中不觉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