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珩的话一出口,赵老太太和赵玉樊皆变了脸色。
赵玉珩继续冷笑道,“每年我单孝敬母亲和父亲的一千两,五千两给府里的既然没有花母亲就给我吧,儿子总不能让那些良心没了的花儿子钱,还骂着儿子。这些银子拿回来儿子也不要,都买粮开粥铺救济难民,也算为咱们老赵家积德了,为后世子孙积福。”
赵玉珩说的话也挑不出毛病来,赵老太太若是还拿着钱不松手,自己都会觉得没脸,可是想想存下的那几万两银子就这么拿出去只觉得在割肉,那可是她自己偷偷存了十多年,连老爷那里都没有透过信的,早知道儿子就这样翻出来,她就在众人面前过一下,在私下存起来也成啊。
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赵老太太强忍着骂出声,“银子……”
她的话刚出口,就被赵玉樊给打断,“娘,那是大哥该孝敬你的,凭什么在还给他?还没有听说儿子孝敬老子的钱还要回去的。这里不留咱们,咱们自己还活不了不成?”
见母亲要开口,赵玉樊慌乱的打断母亲的话,那样子似乎钱是他的一般。
赵老太太何尝不是和小儿子一样的心思,可是银子一花就没,有了儿子以后还不断的有银子,到底她还是偏向后者,现在被小儿子那样痛心的一看,赵老太太又犹豫了。
赵府这边闹腾着,在风凌渡那边,莫氏已经带着女儿上路了,马车里元喜笑嘻嘻的靠在母亲的身边,“母亲,怎么不让人给父亲送信说我回来了?也省得他担心。”
赵元喜最是知道父亲,母亲有着身孕出来的,只怕打母亲出来的那一刻,父亲的心就一直没有放下过。
莫氏点点女儿的鼻子,“他们先到,你父亲又收到了我的信,你说父亲不发脾气才怪,以我对父亲的了解,几句不快就得动手,你父亲最疼你,你又被他们送到京城独自面对暴民,我这回就让他一次看个清楚,他一直念念的亲人是什么样的,也让他彻底死心。”
想到女儿受的苦,莫氏心里就忍不住发恨,自己好好的女儿让他们给糟蹋,现在还有脸到这边来,什么勋贵世家,脸皮比那些小家子出来的脸色都厚。
莫氏想到这些脸上的神色严肃了些,拉着女儿道,“喜姐,你要记住了,那些礼数纵然对一个女孩?子重要,可是与你的一生幸福比较起来,它就不重要了。之前在京城你受委屈我也有错,我没有想到你祖母他们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语罢又感叹道,“有时候这样的骨血亲情还不如外人靠的住。”
元喜心酸酸的,“母亲,你看老天爷不是开眼了吗?让那些做坏事的人都还回来。至于京城里女儿也没有让他们占到便宜,女儿的名声在他们眼里左右也不好了,到是把他们也闹腾的没了好名声,他们不顾及赵府的名声,我还有什么顾及的?四房为了巴结庄府找男子坏我清白,我就把人杀了,谁敢说什么?又断了与四房的关系,以后看他们有没有脸求到咱们大房来?这样到时咱们拒绝也理所当然,他们想说父亲不念亲情也说不出来。”
莫氏听着女儿那时还在为家里着想,越发的心疼,“喜姐,你个傻孩子。”
被母亲紧紧搂在怀里,元喜调笑道,“母亲眼下是好好把身子调养好,现在世道乱了,和硕亲王到是个宅心仁厚的,咱们家只管在这里好好的过日子,其他谁当皇上与咱们家也没有关系。”
莫氏越听女儿的话越是欣慰,更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来,“喜姐,你长大了,娘心里高兴,可也难受。当初你去京城的时候还是个孩子,短短几个月你就懂得这么多,你在京城里到底受了多少罪啊。”
“母亲,他们欠我的总要还回来,能回到你个父亲的身边,我就知足了。再说现在母亲和父亲知道了,难不成还能不帮我出头?到时候没脸的是他们。”
“对,你说的对,以前我还想着到底是一家人,一般的时候也不与他们计较,现在看来到是我太心软了,他们既然不客气,也别怪我无情。”莫氏冷冷一笑,脸上升起狠劲来,“你放心,你在京城里受的委屈娘帮你一件一两的找回来。”
元喜抿嘴一笑,“我知道。”
她是真的知道,这个世上在没有比母亲更疼自己的人了?上一世她爱庄启源爱的自己没有尊严,就是母亲那样刚强的人也为了她给人低头,受尽庄家的羞辱,只为她这个女儿不想被庄家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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