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扑到了仗剑的怀中,她的声音也几乎颤抖,“仗剑,你可来了,仗剑,不要丢下我……”
身子一僵,战无双几乎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将自己抱住的人。
一大早,宫女就说莜雅发烧了,他才来看看,这不,在门口就听见她喊不要,不要……
自己开门进入,刚坐在她的床前知道她是做恶梦,为她擦去额头的冷汗和眼角的汗水。
可是她却突然扑向了自己的怀抱。
本来高兴的事情,可是却在她喊得是别人的名字时,战无双的心里瞬间多了几分失落……
仗剑?他是谁?对她很重要吗?
为何她连做梦都那么渴望这个人?
她到底是做了怎样的噩梦,竟然连衣服都湿透了。
不过这么单薄的衣服,如今扑了个满怀,战无双的脸不自觉的红了。
他是个男人,还是个正常的男人。如今,美女在怀,香气扑鼻,柔软又带着吸引力,他不是潘安又怎么能坐怀不乱?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御医在宫女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再看到二人时,御医连忙转过身,“太子殿下,老臣、老臣什么也没看到。”
战无双轻咳一声,本来有些发红的脸颊更加的红了,看着怀中的莜雅似乎安静的沉沉睡去,他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而后又将她的被子盖好。
“进来吧。”战无双的声音淡淡的,手掌扶在她的额头上叹了口气,“似乎烧的有些迷糊了。”
“早上奴婢进房时发现,姑娘的门窗开着,而且昨天晚上下了大雨,她衣着单薄还没有盖着。”小言低着头有些自责,“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姑娘。”
战无双眯了眯眼,“是我没让你们守夜,这事也怪我,给姑娘一会换一下衣服,这衣服都湿透了!”
“是。”小言福了福身,下去找干净的衣衫了。
莜雅慢慢的睁开了眼,看着四周略微熟悉的房屋,她拍了拍头,头疼,太阳穴也疼。
浑浑噩噩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蹙眉,怎么了这是?
慢慢的坐起来,她一个踉跄差点又倒下,甩甩头,她才感觉头发昏不说,这嗓子也干的几乎要裂开了。
“咳咳……”莜雅轻咳了几下,便想要下地去倒水喝。
这一下地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何时被换掉了,一身白色的干净中衣换成了浅粉色的。
莜雅错愕的紧了紧衣衫,自己已经连别人进来给自己换衣服都不知道了吗?
揉了揉太阳穴她慢吞吞的向着一侧的桌前走去,刚走了两步,房门被推开,莜雅一下僵在了原地。
进来的是端着脸盆的战无双,在看到莜雅时,他也略显错愕,而后柔和一笑,“醒了?我刚才看见小言打水过来,就接过来了。”
许是看着莜雅错愕的看着自己,战无双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莜雅点了点头,确实,这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爷端着一盆水,做着下人才会做的事情,是很让人惊讶。
“我……”刚说一个字,莜雅就因为嗓子干涸所以略显沙哑。
“我来。”战无双将水盆放下,二话不说的大步走近,将茶碗倒满水,“这水不烫,可以慢慢喝。”
莜雅点了点头,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战无双。
他平时高高在上如统治世界的王者,怎么这会如同一个热情的男佣?
这么大的转变让莜雅只是痴痴的接过水杯慢慢的喝水不知道说什么。
战无双又将毛巾浸湿,递给莜雅,“来,擦把脸。”
莜雅点了点头,略微擦拭了一下,这菜有些不确定的说,“我生病了?”
“嗯,之前有些发烧,不过烧退了。”战无双似乎也没打算问什么,“晚上我叫小言在外间陪你,这样你也不会忘记关窗。”
忘记关窗?莜雅突然想起,因为风天阑走后,莜雅似乎睡不着,打开窗子让自己透气了。
原来这样就轻易的生病了?
忍不住的就想起昨天晚上风天阑的柔情,而后的事情也一连串的想起,莜雅的脸色一白,心中也是一痛。
她和风天阑,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如今也好!
就这样罢。
“昨天晚上那么大的雷声和雨声,你呀,竟然没醒,还蹬了被子!真是像个小孩!”战无双无奈的的一笑,“小布丁还不知道你发烧,要不要告诉他?”
“不用了。”莜雅连忙摇头,从自己的回忆中抽了出来,她感觉心中有些失落。
见她神色不好,战无双有些欲言又止,而后苦笑一笑。却终究是没有问出来。不管那个仗剑是谁,她此刻是在自己的身边。做为男人最该做的就是将她留在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