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长本事了,这都能跟他抬杠!苏景云马上将她按倒在地毯上。
何田田慌忙大喊:“苏澈和苏哲还在这儿呢,少儿不宜!”
“什么少儿不宜?你以为本王要干什么?”苏景云一把脱掉她的鞋子,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鹅毛,开始挠她的脚板心。
这又酸又痒的感觉,omg!何田田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岔着气求饶:“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大王,大哥,王爷,太子,饶了我罢!”
苏景云却不肯停手:“你哪里做错了?为何要向本王求饶?”
何田田在地毯上翻来滚去,声音断断续续:“你,你没骗我,你从来没骗过我!”
“嗯,好,很好。”苏景云说着,不紧不慢地继续挠。
何田田叫道:“难道我回答错了?”
“没错。”苏景云说着,又挠了两下。
“那为什么还要挠我!”何田田气愤大叫。
“因为本王好像挠上瘾了。”苏景云悠悠地说着,给她把另一只鞋子也脱了下来。
不是吧,这挠痒痒还带换边的?!
何田田绝望道:“这还不如强了我呢!”
“你想强就强?美得你。让本王强,你得先递帖子预约。”苏景云说着,以风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住她的另一只脚,将鹅毛伸了过去。
“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回响在车厢内,但即便这样,小苏澈和小苏哲也没有被惊醒半分,依旧呼呼大睡,不可谓定力不深。
他们一行数列马车,日夜兼程,三天后,终于抵达了寒窑县。
进入寒窑县城门后,马车行进的速度慢了下来,何田田掀开车帘,朝外看了看,只见城内街道干净,房屋整齐,路上的行人亦是从容不迫,一点儿也不像是伤员遍地,血流成河的战后景象。
她疑惑着回过头去,问苏景云道:“西境真的有外敌来犯?谎报军情,可是砍头的大罪。”
苏景云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战场又不是在县内,你能看出什么来?不过的确没那么严重,晋王只不过是想让我调兵罢了。”
为了让他调兵?这个何田田听不懂,也就懒得再问了。
苏景云拍她的脑袋,也像是拍上了瘾,一下接一下:“你也不想想,本王是那般鲁莽的人吗?如果寒窑县真的有危险,本王会带你和孩子们来?”
何田田双手抱头,护住脑袋,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苏景云拍不到脑袋,就朝她脑门上弹了一下:“你要是再瞪本王,当心本王不带你去见伤员。”
哦,原来伤员少归少,但并不是没有,何田田瞬间变身乖巧柔顺小女子,依偎到了苏景云怀里,声音无比甜腻:“郎君,您需要什么服务,尽管说嘛~”
“何田田,你真是越来越假了。”苏景云一把推开她,“柔安和惠安在车上待了几天,人都变蔫了,本王先带她们逛逛街去。”
“喂!喂!你这就不管我了?”何田田冲着他的背影大叫,气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