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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不是问闲话的时候,但是楚昆阳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现在穿成这个样子还真是准备陪人喝酒啊?”
“刚才催着我快点跑的人是你,现在问东问西的也是你。”韵君在楚昆阳怀里搂着他的脖子瞪眼睛,“我又不是你妻子,我穿成这样陪谁喝酒管你什么事情?做好你该做的事情,现在,抱着我,赶紧的跑啊!”
“我为什么要抱着你跑?你自己不可以跑么?”楚昆阳楞了一下,不明白韵君为什么要自己抱着她跑。
韵君掀开自己的裙子,显出了自己的腿。楚昆阳这才震惊的发现她裙子下面的膝盖被一副珊瑚金的锁死死的扣住了。这样的话韵君根本就迈不开步子走路,想跑也是枉然。楚昆阳楞了一下,“阴锐连你都不相信,还要锁住你?”
“阴锐当然相信我,但是阴翳就说不准了,这是阴翳做的事情,阴锐不知道。”韵君没好气的说道。
“阴翳?是谁?”楚昆阳又是一愣。
“就是一直以来管理瀛县上面杂务的那个老妇人,她其实是个年轻的女人,现在这个样子是化过妆的样子。”韵君满不在乎的说道,“阴锐是前任的岛主夫人,有了我以后她就不是了。世界上哪个前妻会喜欢自己的继任者?”
“那这锁的钥匙现在在哪儿?”
“当然在阴锐手里咯,阴翳把它交到阴锐手里,原本来这里带我走的应该是我的丈夫,这把锁就像是我的贞操带,钥匙在我丈夫手里。”韵君笑眯眯,“谁知道来救我的不是我丈夫,是个小贼。”
楚昆阳无奈的挠头,“我其实不是来救你的”
“你这个骗子,你撒谎!”韵君作色,“你刚才分明承认是回来救我的,现在想反悔么?”
“我也是来救你,但是我也是来救其他人的。”楚昆阳额头上满是汗,“可是其他人都已经醉得快死过去,这岛上如今清醒的只有你一个了。
“其他人都喝了龙子烧呗,第一次喝龙子烧的人,没人能在它的酒力下坚持不倒。那种酒最初被造出来,其实不是用来宴饮的,而是用作麻药。你知不知道华佗的麻沸散?就是这个东西的前身,只不过我们酿成了酒。”韵君随口就说出了阴锐的秘密。
“我看到这情形就猜到了,船上的位置不够,岛主是准备在这场蛀巢之宴中把多数人都醉倒,最后只带着少数人登船,对么?”楚昆阳说道,“他并没有打算给水手们留位置,他还是想要偷走这条船。”
“那是,在他的眼里,这岛上云集天下之美,每个没人都由他亲手调教歌舞音律和媚人姿态,美人们他还带不全,哪里舍得让出位子来给你那些水手兄弟?”韵君嘟嘴,“不如设宴都杀了,多留点位置给女孩们。”
“你之前千方百计的瞒着我,诱惑我,就是想让我转而投靠岛主,这样你们有通星相的人为你们导航,对么?”
“嗯!要不是这样,阴锐怎么舍得用我来拉拢你?我可是他最得意的作品,心肝宝贝!”
楚昆阳长叹一声,“其实你只要问我,我就会把观星的本事都教给你。观星之术虽然是山海寻龙诀之中的要术之一,山海寻龙诀不可外泄,我从来没觉得那是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