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俊美的男子。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说,我们能做什么?”
青鸾轻轻地吐气道。
叶牧纯听到这话,顿时跳开了脚,不敢相信的看着青鸾:“那你们是不是那个了?”
青鸾嬉笑无辜的看着叶牧纯吃醋、气急败坏的模样,说:“那个啊?昨天晚上青鸾实在是太累了,就任凭王爷的喜好,想怎么样就怎么做咯……只是没想到外表清冷的他,会是这般热情呢。”
叶牧纯听到这话,顿时气得闭上了眼睛,颀长的身子因为嫉妒而瑟瑟发抖,沉重的呼吸更是看出他隐忍的怒气。
就在青鸾想要再开口说话刺激刺激他时,谁知大门打开,就见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仿若谪仙的走了进来,顿时,带进一室的清爽和郁金香。
叶牧纯见到来人,早就忘记他是翻窗户进来的主儿,伸手指着周深的鼻子就嚷嚷道:“你这个家伙,还热情?去你的热情,你这叫滥情,滥情,知不知道?”
周深一脸诧异的看着叶牧纯,就见他好似受了什么委屈,浑身上下就像抖筛子一般,不停打颤,一张俊美的容颜,早已变得发白,瞪大的眼睛里,更是溢满了愤恨和伤心。
想他周深还不容易在府中睡了个好觉,便十分想念青鸾,故而又只身前来,谁知在这里竟然碰到了这个家伙;再者,他还没有问他为何出现在这里,这家伙怎么就像得了羊癫疯一般,指着自己就大骂。
青鸾见事情好像惹得有些大了,忙跑到周深面前,踮脚伸手勾住那细长的脖颈,娇憨的嘟囔着:“你怎么才来啊……”
周深本要质问叶牧纯,谁知见青鸾这般娇柔的贴在自己身上,一张俊美的容颜早已变得通红,但还是很是受用的抱着青鸾的腰肢道:“我回去睡了一会儿。”
“哦……”青鸾听到这话,就轻靠在周深的肩上,斜眼看着脸已变紫的叶牧纯,嬉笑着说:“人家醒来见不找你,担心了老半天。”气死你、气死你,要你把我说成商品。
叶牧纯见他们一副恩爱异常的表现,霎时气的鼻子冒烟,理也不理会周深,便怒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周深见叶牧纯负气而走,很是奇怪,刚要起身去追,却被青鸾拉住,道:“让他静一静比较好呢。”
周深听到这话,奇怪的看着青鸾笑得奸诈的样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温柔的放到床榻上,见那莹白的细足上沾染了灰尘,心疼的拿起放在一边的锦帕,小心的低身擦拭手心里的玉足,着,道:“你知道他怎么了吗?”
青鸾惊愕的看着周深温柔的动作,原本嬉笑的脸上立马布满红晕,娇柔的说道:“你这呆子,真的什么都不懂吗?你看不出来他喜欢你?”
周深抬头,不敢相信的看着青鸾略有深意的眼神,道:“你不要胡说,这话被人听了去,会被笑话的。”
说完,就起身坐到青鸾身边,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她。
青鸾笑着靠在周深的怀里,玩着他垂落在胸口的锦带,道:“我有没有胡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周深看着怀里慵懒的人儿,轻笑出声,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开口:“对了,我这次来是要给你说一声,再过一段时间就是父皇的六十岁大寿,我们个个封地的皇子都要进京,到时我带你一起去,见过我母后,我们便成亲,好不好?”
“成亲?进京?”
青鸾不敢相信的回问道。
“是的,我想要娶你为妃,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
说着,就动情的抱着青鸾香软的身子,笑得幸福。
青鸾无措的靠在周深的怀里,难以消化的听着周深的话;若是她随他进了京,那义父交与她的任务该如何办?可是若是不随他进京,她又舍不得放开这条上钩的肥鱼;天哪,这恩宠是不是来的也太猛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