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彩彩扶着陶沫一直到了住宿的房间,和农庄的整体设计一样,房间不是很大,但是依旧是优雅清新的设计风格,布艺的沙发窗帘,原木的桌椅和大床,床上铺着小碎花的淡蓝色床单被套,看起来倒像是自家的卧房。
将陶沫放到了床上,洪彩彩看了看悄悄放在一旁的电脑,摄像头被调整了正好对准了大床,洪彩彩打开了探头,将电脑屏幕弄成了屏保的黑屏,阴毒一笑,“陶沫,我倒要看看被拍了床照之后,你这个贱人还怎么清高!”
洪彩彩和陶沫家的仇可谓是深远,当年洪彩彩的母亲看上的就是老实巴交的陶平海,吃苦耐劳好拿捏,谁曾想陶平海竟然带回一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周素纹,让洪彩彩的母亲成了笑柄,最后草草了事的嫁给了洪父。
之后洪彩彩和陶沫是同一年出生,也上的同一家幼儿园小学中学高中,因为周素纹在陶沫三岁就不见了,洪彩彩的母亲总算感觉痛快了一点,也没有少骂陶沫是个野种,洪彩彩也是从小到大的欺负陶沫。
可是架不住陶沫成绩好,在学校里一直都是老师表扬的对象,即使她性子怯弱,但是班上的男生都很维护陶沫,这让一向性子过于外放的洪彩彩无法接受,尤其是高中的时候,洪彩彩鼓足勇气向班上的班长表白。
谁曾想对方前面拒绝了自己,第二天竟然对陶沫表白,洪彩彩当时气的就怒骂起来找陶沫要拼命,结果被班长一掌给推的摔了大马趴,洪彩彩沦为了高中的笑柄,如同当年洪母沦为镇上的笑柄一样,洪彩彩和陶沫的仇也是不死不休了。
可惜不等洪彩彩再报复,陶沫高考之后考上了潭江大学,直接去了市里,洪彩彩这口恶气就一直憋在心里,今天总算是可以发出来了。
恶毒的目光盯着床铺上醉倒的陶沫,洪彩彩冷哼一声,“陶沫,你要怪就怪陶家人不将你当人,将你送到钱少的这里!我这里有特意买来助兴的小药丸,就算是你烈妇今晚上也熬不住了!”
阴笑着,洪彩彩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颗白色的小药丸,想了想,竟然又恶毒的多倒了两颗出来,一般一颗就能提高兴致,这会倒出三颗来,看得出洪彩彩的险恶用心。
躺在床铺上昏睡的陶沫突然睁开眼,黑沉沉的目光盯着一脸得意的洪彩彩。
“啊!陶沫!”突然看到清醒过来的陶沫,洪彩彩惊恐的一愣,身体连连后退了两步,陶沫的眼神太过于平静,半点不像是喝醉的人那种醉意朦胧。
“这药还是留给你自己。”淡然的开口,陶沫动作迅速的起身,在洪彩彩震惊的目光里一手敲在了她的脖子上。
接住被打晕的洪彩彩丢到了床上,陶沫捡起地毯上的三粒白色药丸,她不是狠毒的人,但是陶沫也不是软柿子,洪彩彩这么恶毒,陶沫也不是什么好人,掰开洪彩彩的嘴巴将三粒药丸丢了进去,在她的脖子处掐了掐,洪彩彩无意识的吞咽,三粒药丸都吃了进去。
刚做完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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