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我问你话你没听到?!”
力气太大,捏得妹儿胳膊生疼:“是他自己承认的!前几天有一个捉妖师去问了他……”
郎杰的手慢慢松开:“对不起!我本意是不想伤害她的,我回去会好好的教育胡戾!”
郎杰说完,转身就走。
魅儿看着他的背影,有点懵逼:“对不起?他居然会说对不起?”
果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啊!原来这只狼妖也是很怕妖皇的!
。
胡戾每天下班最后调制的一杯酒,总是给自己准备的。
这时候,他正手托酒杯,似乎心情特别好,半眯着眼睛,看着杯里的酒:红色潋滟着柔和的光泽。酒杯上折射出酒吧里的灯光,星星似的的,显得遥远,寒冷却又美轮美奂。
轻轻的呷了一口,闭上眼睛,感受着红酒在唇齿之间的萦绕。
郎杰坐在了吧台前的高脚椅子上,很严肃的看着他,甚至带着几分审视。
胡戾显然有一点意外:郎杰一般都只是坐在角落里的位置,很少会坐在吧台前面。
“主人,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谁给你的胆子背着我做那些事?”
郎杰问得单刀直入。
这目光,让胡戾觉得有点寒气逼人。
“您是指……”
“记不得哪一件?看来你背着我做的事情还不少!”
“主人,胡戾做错了什么?请你明示!我会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改?人死了,你的错还能改吗?”
“她死了?”
胡戾的脸上掩饰不住的,竟然有一丝欣喜。
狼杰蹙了一下双眉,刹那间,绿色的眼睛里闪出一道凶光。
一伸手,他就捏住了胡戾的脖子。
“主人,你……”
胡戾挣扎了几下,好像已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但郎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只是用一只手,就能控制这一只狐妖。另一手,拿起的桌上胡戾没有喝完的酒,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我得让你清醒清醒……”
红酒从胡戾的头上直接淋了下来。
郎杰松了手,冷冷的看着他。
“咳咳!”胡戾咳了几声:“……主人的女子都死了,凭什么他苏傲然的女人还好好的活着?”
郎杰从胡戾的眼睛里,看到了怨恨和不解,但他一点也不这只狐狸想些什么:“那个衡颜,我喜欢。以后你再敢动他,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他喜欢衡颜?!胡戾自认为很了解主子,居然一点也没有看出来:“您说什么?……”
真的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说,衡颜是我的!谁也不能动她!”
郎杰转身离开,剩下胡戾坐在那里瞠目结舌。
“喂!瘦子!一杯威士忌!”
胡戾没有动静。
“听到没有啊,你聋啦?”
“来了!”胡戾将酒倒好递给叫酒的女人。
女人吸了一口烟,带着戏谑,将烟圈吐向他。
胡戾狠狠地看了她一眼。
若不是在郎杰的场子,这个女人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