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衣三毒发现不了目标,知道李侠已悟出是怎么回事,这时他们既是向原来李侠所在的位置发出暗器也无用,他李侠如此精明强干,聪悟过人,定已移动了位置,如今失去了他显示的目标,便感到无可奈何。
阳毒手闻言,桀桀发出怪笑,阴森森地说:“小子,不论你再猖狂嚣张,反正今天是逃不出去,此地只有三座门户,任你逃向何处,老夫兄妹必定会把你截住……”
李侠听其言,凝视片刻,果不其然,发觉自己站立之处,即是左中右三个门户,由三个门户穿过石室,即是通道,以其阳毒手的话,对方三毒守住每一个石室的通道,自己就难以通过。就其功力而言,李侠知道,以一对一,彼此在席上席下,相差无几,若是力敌,他们可互为照应,恐怕大费周章,问题是,若自己在离开时,无法击毙对方三毒其中之一,其余二毒就会闻声齐上,势必对自己造成合围之势,这样一来,众寡悬殊,势必于自己不利,如此看来,只能采取智取。李侠为之陷于苦思之境,若是智取,用什么办法呢?如此干耗着,对自己并不有利。
红衣三毒没听到李侠发话回应,当然也不知道他现在所处的位置,阳毒手再次阴沉沉地说:“小子,你就是不说话,老夫也知道你在干什么,再是不服气,老夫也能置你于死地,反正你是死定了!”他这阵语声,出自中间石室中,其用意,显然是想激怒他李侠,以便发觉他站的方向位置,好来个有的放矢。
李侠也猜透了其用意,没脱裤子既知其屙啥屎,便冷冷回答说:“老毒物,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少爷今天不仅要出此洞,而且还要击毙你们三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丑东西……”他一边说,一边紧贴右面的石壁移动着方位。
要知道,人在快速的移动中,绝顶高手以耳代目,一听便可发觉。可李侠却一步一步的轻移,却谨慎小心,毫无声息,弄得三毒也难辨出目标。这时,双方形成僵持不下的局势,任何一方都用尽智力,想出绝招,以求出奇制胜。
李侠人贴着石壁,冥思苦想中,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头,他发现此处石室,宽约皆四五丈,毎一石室皆有三个门户,若是要逃过对方三毒的合围,唯一办法是让对方看不见自己,知己知彼,自己在黑暗之中,能透视三丈左右距离,再远则无能为力,想彼三毒之视力,也不过在此三丈左右的距离。按一般规律说,人在黑暗中视物,皆为平视,不会上仰及下俯视,我何尝不可贴地而行,对方绝对料想不到我会爬着走路。其这一想法,可说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李侠想于此,决心试上一试。
此刻黑沉沉的石洞中,死一般的寂静,静得令人感到窒息,谁也没有说话,彼此都屏气凝神,希望能从微小的声息中而判断出对方的位置。
李侠为能吸引对方以达到自己所想,一边悄然无声地爬行移动,一边左右搖摆着头大声说:“你们三个毒鬼,是不是真想要我的命?”这话问得已太突然,声音摆动飘荡,辨别不出方向,红衣三毒一时也不知道他李侠是什么意思。
阳毒手冷冷地哼了声,不耐烦地说:“这还用问,老夫此一番心血,既将大功告成之时,却被你小子破坏怠尽,坏了我们的好事,如今老夫恨不得扒你的皮,食你的肉,把你小子挫骨扬灰……”
李侠看准时机,趁着对方说话之际,倏然爬行而起,飘然贴近洞顶,大声说:“我虽然死不足惜,但要有一个条件,能答应吗?”他故意放大喉咙,瓮声翁气的说,是因为洞中回声隆隆,而借以掩饰自己真正的位置,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给对方造成错觉,不知道自己确切位置在哪里。
“什么条件?”
“我与你们本来是无冤无仇,素无瓜葛,这点你们应该知道。”
“嗯!不错,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歹毒手当初并未想一定要杀你……”
在其说话之中,李侠见二粒黑点倏然划空贴腹而过,显然对方借着回音辨别方向,施出暗算,想打自己一个冷不防。李侠心中诅咒,好你个三毒,竟还与少爷我耍心眼,少爷早已想到你们会如此,怒说:“不要脸,少爷我诚心成全你们,与你们谈条件,你们为何又施以暗算?”
“谈什么条件,难道你小子真愿意死?”
其实不要说红衣三毒不肯相信李侠的话,任何人也无法相信,他李侠与人交换条件,竟会以死作为代价。
黑暗中听到李侠发出一声长叹,幽怨地说:“我李二少命运坎坷,一生孤独,受尽了乌龟王八蛋的陷害与追杀,伤心惨目,虽生犹死,看到前程渺茫,多想了此一生,死了岂不一了百了,省得再受那些牛鬼蛇神的害!”其这番话充满了哀伤的感情,红衣三毒虽然无法看清李侠脸上的表情,但从说话的语气中,觉得他心头有着创伤,再痛裂的心叶中渗出滴滴鲜血。
阴毒手冥后尖声道:“这么说,你小子是知道破坏了俺们练功的圆满,罪有应得,甘愿引颈受死了?”
李侠沉声道:“事己至此,覆水难收,希望你们不要再说使我恼火的话,只要你们答应我的条件,我绝对保证自己能履行诺言。”
阴毒手冥后思虑片刻,不由得扪心自问,其这小子到底能有什么条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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