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十分的厉害,不过用得不当,反倒使自己侥幸脱身。她一个平沙落雁,稳当当的站在了东闾珏两丈开外。东闾珏也发现使了昏招,一下子有些怯战了,不知该怎么样跟眼前人过招。
王雨鹛趁她还未喊叫,转身就往黑暗处遁形过去,一转眼就翻过院墙,出了东闾府宅院。而东闾珏也没再追过来。
这闹腾的一夜过后,深秋的清河县已经寒意渐浓。尤其是清晨,渐渐的在一些花木上能看到寒霜,也直冷得起早的人呵气成霜。
东闾府厨房的下人一大早起来后,就生火烧茶水和热汤,准备伺候一些早起的主子。
茶水烧好,一个下人就提了茶壶往东闾昇的院子走去。进了院子,东闾昇没像往日一样,在院子里独自一个坐着,院子里一个人影都没有。下人就拎着茶壶去推门,以为他一定是在屋里。
而屋内也没见东闾昇,倒是床铺上锦被凌乱,一看就不太对劲。
下人一开始觉得是不是东闾昇一大早去喂鱼去了。心里怕大管家责骂,毕竟东闾昇一直都傻兮兮的,要是喂鱼不成,把自己掉进了水池里,哪才不好交代了。
下人忙去花园找寻了半天,也不见东闾昇的踪影。心里才开始害怕起来,就急急忙忙的去找大管家。
他刚走到下处的一个杂院,一个养娘啊一声大叫就从院门冲了出来。看见他后,指着院子的水井,结结巴巴的说道:“井里……有人……有人。”
这下人一惊,心想莫不是东闾昇,就壮着胆子进院子去看。他走到水井边,伸头往下一瞧,只见井里漂浮着的的确是一个人,不过那绿色的裙裾,一看就不是东闾昇,而是一个女子。
他忙转过身对养娘说道:“快!快,叫大管家,不知谁跳井了。”
要说东闾府这么多年,财主老爷一家对下人还是很宽厚,也仁义。下人们不堪忍受,自寻短见的还几乎没有过。
等到院里吵吵嚷嚷都知道杂院水井有人寻短见时,大管家杜子辛也被叫了过来。杜子辛快步来到杂院,扫了一眼门口挤满了的下人们,对报信的下人问道:“就这个院子?”
下人重重的点点头,生怕大管家领会不到。杜子辛装模作样的走到水井边,伸头一看,还真把自己下了一跳。
他昨晚可是啥的李雎儿,怎么今天就变成了一个丫鬟了。他又仔细看了看,那水井里漂浮的帐幔,应该没错,这丫鬟是被自己错杀了。
杜子辛心里暗暗叫苦,这李雎儿怎么会知道自己昨晚要动手呢?不然她的丫鬟怎么会平白无故睡在她的床上。
杜子辛回想自己昨晚的一些细节,他一开始还暗自庆幸自己如此顺利,没想到现在,自己反倒是中了一个局。
李雎儿没出现,这说明什么?她逃了,还是怎么了?
不过反正也无人知晓,死个把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杜子辛就回头叫人来捞尸,急急忙忙的就去见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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