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衣将慕青和侍卫长请进内院堂屋,问:“他怎么回事?你们又为什么在这儿?啊,我想起来了,上午府里派人来过,可是找他的?”
上午府里也有人来,那时她正在小憩,来人也未打扰她,在庄子里转了一圈便走了。听海棠说是瞧瞧她住的如何,有没有需要补齐的物件,还带了不少冰过来。现在想来,瞧她只是顺便,醉翁之意在定国公。
慕青怂了,他的想法很简单,这事关系定国公安危,自然由负责安全的侍卫说合适。
侍卫长林全也怂了,他低头玩掌纹。他的想法更简单——俺是粗人,打架会,说话,不会。
穆青衣瞧了瞧慕青,瞄了瞄林全,对慕青道:“你来说。”
慕青:为什么是我?这不公平!
其实穆青衣也不是为难他,只是一来他是外院的管事,也是定国公贴身常用的人,知道的定要多些;二来林全是侍卫长,几次阻拦夏仪征,穆青衣对他印象有加,见他不愿开口便也不为难。
慕青想了一小会儿,瞒下蒋氏死因,走水也只说是蒋氏当年的丫鬟想为蒋氏出头报复定国公府。对定国公伤势的由来,他说是国公爷因见着先夫人丫鬟而思念先夫人,故去祭拜,谁料多年深情倾泻,一时不能自已,痴狂而至。
他将事情的经过说的极凄凉唯美,自个儿都忍不住落了几滴蛤蟆泪,想大小姐定然早也泪流满面。谁想一抬头,看见穆青衣一张成囧字的脸,细下再看,除了囧还是囧。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对了,既然爹爹来了,他的安危便尤为重要,我瞧你们带了人马,不然分成几班,轮流值夜。”
“大小姐真孝顺,国公爷的安全您就放心交给我吧,有我在,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林全不知道穆青衣好端端怎就想到安危,只是穆青衣的话简直就是在夸奖他,他便拍胸口保证。
慕青也只当她思虑周全,全然未想穆青衣其实在借人借势。她的一吩咐,林全便传令下去,随定国公而来的侍卫分成三轮,全天候无间隙的将庄子看起来。而她当晚也衣不解带的“照顾”定国公,顺便歇在定国公隔壁。
第二日一早,她刚起来海棠就低声说昨日借宿的几个秀才全走了。
她微怔,旋即感慨:“太没定力了,都还没开始呢!”
她昨日巳时出门,午时到的庄子,那几个秀才未时没到就来借宿。当时她听见婆子的话,还天真的望了望天色,极好心的提醒:“顺着官道走不到一时辰就能赶到京城。不用借宿……”
那婆子其实不是来问她能否借宿,而是问能不能揍一顿撵走的。听了穆青衣的话便苦着脸道她早说了,可那几个秀才硬是不走,庄子上的人赶,他们便一屁股坐在地上,说他们欺负读书人。
穆青衣便问庄子上是否常遇见这种无赖,得到否定回答后对几个“秀才”的来历猜的八九不离十,便让婆子分了几间最破的屋子给他们,饭菜也特意命人抓的蛇和蝎子等毒物,不剥皮不抽筋,或水煮或清蒸,原模原样端给他们。
“秀才”们吓的面无人色,却还是逞强诡辩,还要见官来着。给送饭的是从庄子里选出来的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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