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扔在九宵云外,故意两眼一眯,做出付阴狠狠的表情。细声细气道:“要是她还死缠烂打,上头那位又盯着不放,干脆一刀杀掉了事。”
干脆利落杀了么?千万只蜜蜂“嘤嘤”围上去叮咬,比一刀杀了还狠罢!
九公子不动声色接过话碴:“杀了可不成,象阿姜这样,甚好。”
这是夸奖还是损人哪?
窝在这人怀里,冷冽的松柏味缭缭绕绕,谢姜甚是舒服,一舒服,哪里还管这人到底甚么意思,在他胸前蹭了蹭脸颊,细声细气问:“你是怎么做的,嗯?”
九公子眸中笑意一闪,勾了唇角,道:“那位瞄上瑯琊王氏大宗妇之位,我就找人将位子占了。”说到这里,垂眸看了谢姜,凉凉问:“阿姜以为……此策如何,嗯?”
此策……自然是好的,简简单单,一拒到底,堂堂王女总不能做小老婆。
但是这人分明话里有话。
谢姜正要想个法子再套套,外厅门扇儿“吱嘎”一响,踏踏脚步声到了寑屋门口,远山小小声道:“公子,公子起榻了么?”
九公子眸光一斜,瞟了眼谢姜,淡声道:“说罢。”
意思很清楚,甚事直说,毋需避讳谢姜。
远山往前略贴了布帘儿,低声道:“仆去见了田副使。”先用一句话开了场,远山咽咽口水,接下来道“田副使亦是有些着恼。仆与他传了公子的原话,田副使便苦了脸,依仆看,他想必猜出来了公子的用意。”
田劲……谢姜凝神想想书册上关于这人的记录,此人出身卷地田家,乃是田家现任家主田宗敬的庶出子。
“阿姜是不是想起甚么了,嗯?”九公子垂眸看了谢姜,淡声问:“想起甚么,不妨直说。”
谢姜眼珠转了几转,干脆看了门帘儿问:“如今四王女情形如何?”
远山顿了一瞬,瞬间之后,低声道:“昨夜上头那位连招六七位大医进王宫,此时……尚未有人归府。据宫侍所言……四王女脸上手上起了脓泡……已是连水都不能食。”
事儿闹大了哎!
谢姜对了九公子眨巴眨巴眼,而后眸子一转,又看了门帘儿问:“宫里那位,甚么反应?”
爱女比鬼还吓人,那位自然是大发雷霆。心里嘀咕归嘀咕,没有主子授意,远山自是不敢直通通说出来。
他便仍压了嗓音禀报:“仆就是想探查这些,才在城里耽搁到现在。”
九公子鼻子里“嗯”了一声。
意思就是,对远山这种拖拖拉拉,老是不说重点的回答不甚满意。
远山忙道:“那位要砍了几位大医,遭田副使拦住。田副使令人拿了布兜子献上……说是揖拿的“凶手”,待知晓兜子里是蜜蜂,那位便连连冷笑。”
说到后来,远山己是声音发涩。
九公子却仍是一派云淡风轻,瞟了眼门帘子,淡声问:“此事传出去了么?”
“是,回公子,昨天下午晌,四王女当街打了田副使,归内城之后,又连杀两个近侍泄愤……这件事,王城里已传的沸沸扬扬。”
天不亮就拎着蜜蜂兜子出去,见过田劲,又打探了消息赶回来,远山这一早上,简直紧张刺激的忘了挠头。
此时远山在头皮上很狠挠了两把,待过了瘾,方又低声问:“请……公子夫人示下,此后做甚。”
思忖片刻,九公子眸光一闪,转而看了谢姜,懒洋洋问:“阿姜想如何做,嗯?”
谢姜没有接这个话碴儿,她细声细气问远山:“宫里有多少个适婚王女?”
她斜刺里忽然问这样的问题,远山一时有些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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