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九公子脖颈,凑上去便在这人鼻子上咬了一口。
这下子了不得了。
九公子趁势左手环抱住谢姜,右手由她的小腰经肋间再至掖下,一溜儿滑上来。待到谢姜发现自家“送羊入虎口”时,身上已是光洁溜溜,连根布丝儿都不剩。
“好阿姜,要是真气了,咬嘴行么……。”九公子身下渐硬,偏又恐谢姜身子初涩,遂一边软声细语安抚,边伸手在她胸前轻轻揉捏。揉罢,扫见她两眼半睁半闭,便俯身噙了椒尖儿吸吮。
酥酥麻麻的感觉漫上来,谢姜心里又是害怕,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儿,昏噩中全然忘了身在何处,待这人探手时,不由嘤咛道:“不要。”
这一声,颤颤巍巍,仿似从鼻子里啍出来般。
九公子心知谢姜已是情动。
既然情动,这人便转回来贴了她耳垂儿:“阿姜……,叫声夫主听听,嗯?”说着,褪了身下褒衣,两手一扶谢姜小腰,探手进去轻拢慢捻,又柔声细语问:“舒服么,阿姜,叫声夫主。”
谢姜早就半昏,听得这人说了几声,方小小声哼唧:“夫……夫主。”
九公子便借着这一声,对了桃源缓缓挺身。
水势润滑,再加之方才已捻了许多时候,甫一进去,这人顿觉内里紧致灼烫,膝上小人儿再一挣一动,身下立时便有如千百条小舌舔?吸吮般,九公子身不由己向上顶了两顶,哑声问:“阿姜,舒服么?叫夫主。”
身子又酸又痛,偏又麻麻酥酥说不出来甚么滋味,谢姜迷蒙中道:“不叫……不舒服。”
这种境况,任哪个男子也忍不了这句!更何况方才九公子是怜惜她年纪小,又是初承,因此只想将她“服侍”舒服了,自家欢不欢悦倒在其次。
不舒服么?
九公子眸子里幽幽黯黯,深入仿似两簇火苗儿燃起来,当下扶了谢姜腰身,低声道:“贴的近些。”
待她两腿盘在腰间,九公子便抬手扯了布巾将两人裹在一处,起身出了浴桶。
靠墙处有架供换衣歇憩用的紫檀矮榻,其上铺了团枕薄毡。
九公子抱着谢姜走不几步,便觉得身下一紧,谢姜嘤咛道:“不……不行。”说了这句,眼前仿如烟花乱绽,一时身上飘飘忽忽,好似要飞起来。
这时候讨饶,好似晚了些。
九公子将谢姜托到榻上,垂眸去看,身下的小人儿两颊嫣红,半眯的眼睑内,仿似汪着几星儿水光。
九公子便俯下身子,贴了贴她的脸颊,柔声道:“莫怕。”
两人原本就贴的严实,九公子一边柔声哄着,一边先是浅进浅出,过得一会儿,垂眸看了谢姜两颊如点了层胭脂般,遂开始大开大阂。
夜色沉沉,风从窗棂间透进来,屋子里满是藤花的甜香。
幽幽醒转的时候,天色己是大亮了,谢姜迷迷糊糊又躺了片刻,方转了眼珠,上头是青色压金丝芙渠草帐顶,左边右边又是飘飘荡荡的纱幔,整个榻上,也就自家一个人。
这个坏蛋逃跑了罢!
想起来晚间,这人使尽“手段”,谢姜便牙根儿发痒,左思右想,刚要翻身坐起来,不由“哎呀!”腰身一软。
“再歇一歇罢。”
九公子瞟了眼床榻,瞬间又眸光一转,仍看了手里的卷册,风轻云淡道:“已是上了药,想来下午晌会好些。”
甚么上药?甚么下午晌会好些?
待仔细品出来这话的意思,谢姜刹时一把火直窜而上,瞅瞅四处没有甚么东西趁手,只好摸了个绒枕砸过去。
ps:求月票,伦家快掉到600名开外了哎,有人来可怜一把么?(未完待续。)
ps: ps:伦家脖子疼,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