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拂,院子里只有簌簌落叶的声音。
四处瞅了一圈,凤台察觉不大对劲儿,依着东城的谨慎脾气,要是东西到手,在这边看不到自己,一定会去大门那里与远山会合,要是仍在屋子里,怎么着也得有点响动,可是现在······
屋子里太静······院子里太······冷清。
凤台决定进去看看怎么回事。刚才玉京去叫北斗,结果几个人都跟了过来。
见到捆绑严实的贼人,韩嬷嬷没有一丝儿惊讶,缓声道:“娘子屋里歇息去罢,这人交给老奴处置就好”说了这话,回头吩咐寒塘:“你在这里陪伴娘子”
世家大宅里多少阴私龌龊这人没有见过,由她处理这种事情,谢姜放心进了屋子。在外头呆久了,乍一进去,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寒塘小声道:“娘子在门口等着,奴婢去点盏灯过来”谢姜扯住她道:“不用,过一会儿就看见了,跟着我········”两个人摸黑进了内室。
诺大个宅院,要说这人误打误撞闯到这里,好像也有可能,那万一这人要是怀了什么目的而来的呢?谢姜在窗前坐了下来,若是误闯,将这人扔出去就算完事;反之,此时这人没有回去,一定会有人来看看怎么回事。
窗外韩嬷嬷吩咐北斗拿麻布的声音,三个人推了车子远去的脚步声,在黑暗里听来分外清皙,谢姜便低声吩咐:“等会儿要是看见什么,不许出声”
寒塘吓了一跳,小心问:“娘子的意思,还会有人来?”
“这人相貌端正,用的帕子是松江绫布”谢姜小声解释“十几两银一匹的布拿来做帕子,这个贼也忒有钱”
做贼的人怎么会没有钱?寒塘张了嘴刚要问,谢姜小声道:“上妆台后头去,记着,不要出声”
黑暗里,两人一个坐在窗前,一个站在妆台后头。
大约过了半刻,或许更短一点,虚掩的窗户开了,蒙蒙的月光顷泄而入,一个黑影探出头来,两手扒住窗台纵身一跳······
谢姜手里早捏了颗珠子,这时候想也不想,扬手砸了过去,先听“哎呦”一声惊叫,又是“扑通”一阵闷响。
寒塘死死咬住嘴唇,拖着发软的腿挪到谢姜身前,小小声道:“娘子······”
砸晕过第一个,就可以砸倒第二个,谢姜对于自己的手劲儿十分满意,拍拍寒塘道:“走,咱们出去看看”
出了屋,两个人齐齐往左边瞅,黑衣人蜷在地上,一手捂脸,另只手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襟,好像随时掏物件儿兵器的架势。
不等谢姜看仔细这人到底晕了还是醒着,寒塘顺手抽了闩门的木杠,奔过去照头来了两下子,直等这人软塌塌摊在地上了,方哆嗦道:“这回······嗯······看你怎么拿凶器”说了这些,扭脸看了谢姜问“娘子,怎······怎么办?”
打人的时候气势忒足,这会儿小丫头扔掉木杠巴巴等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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