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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九歌咧嘴一笑,无比灿烂:“事情当然要紧了,我之所以不说,是因为这事儿告诉一些不相干的人,简直是一点用都没有。”
被她归入了“不相干的人”的行列,沈素樱的脸色更加难看。
“不过嘛,”夏九歌的语气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既然大燕的皇后娘娘这么热心,我不妨说给你听听?不过事先声明,你可不一定会爱听啊。”
沈素樱听她说话,就像是在受十大酷刑一样,脸色阴沉得可怕:“要说快说,不必废话。”
夏九歌嘴角梨涡一旋,笑得不怀好意:“我啊,是急着要和未来夫君商议婚期。”
看到沈素樱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又看看东陵皇帝一脸蠢蠢欲动想要打断的表情,夏九歌眸光一闪,迅速补充了一句重磅炸弹:“越快越好,要不然我等得了,有人可等不了了。”
说着,她还抬起手放到小腹处,夸张地抚摸了几下。
沈素樱的眼睛迅速瞪大,刚才还黑到极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片,全无血色。
东陵皇帝也震惊了,张了好几次嘴才勉强发出声音:“你……你这是……”
目的达到,夏九歌冲他们丢了个欢乐的眼神:“你们慢慢聊,我要去找夫君了。”
说着,她轻盈地一个转身,打开门走进了内殿。
回身关门的时候,从门缝里看到沈素樱呆若木鸡的样子,她的嘴角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待关上门后,才放肆地弯下腰无声地大笑起来。
艾玛,看到沈素樱一脸仿佛吃了翔一样的表情,真是太爽了!
这可不怪她,她本来是不想打击她的,谁让沈素樱的好奇心这么强,非要刨根问底呢?
夏九歌正扶着门暗笑不已,身后突然传来了男人戏谑的声音:“听说,本王的未来娘子有件要紧事要和我说?”
夏九歌无声的狂笑顿时戛然而止,耳根略微热了那么一下。
显然,刚才她在外面说的话,某人在内殿都听到了。
她直起腰来,还没来得及转身,那人就已经老实不客气地抱了上来,手还有意无意地覆上了她仍然按住肚子的手,无比温柔地摸了摸。
“如何,你有什么事要告诉夫君?”
“这个……”夏九歌觉得嗓子有点发干。
刚才为了恶心沈素樱,她故意做了几下摸肚子的动作来误导对方,然而现在,傅子恪依样画葫芦地来了这么一招,她怎么就觉得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被苏落一地了?
迅速拍掉了那只手,夏九歌故作轻松地回过身去:“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说……”为了不让外面的人听到,她故意压低了声音,“我晚饭吃的有点饱,嗯,就这样。”
“是吗?”傅子恪挑一挑眉,对她的小心思无比了解。
这个小丫头坑人的本领,确实见长啊,尤其是在面对沈素樱的时候。
“是啊,就是这样,没事我先走了。”夏九歌脸上堆起夸张的假笑,觉得自己已经很好地把这件事掩盖过去了。
面对沈素樱的时候,她撒谎撒得无比流利,但是眼前的人换作了傅子恪,她就……
她正想转身,傅子恪却猝不及防地弯腰抱起了她。
身体瞬间失重,夏九歌低低地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帮你解决问题啊,你把那么重要的事都告诉我了,做夫君的,当然要为你排忧解难了。”傅子恪眨了眨眼睛,眸底笑意满满。
“额……”夏九歌有点茫然,她刚才不是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自己就是……吃撑了而已,怎么到了傅子恪这里,这就算是一个难题了?
这里虽然是一处空置的宫室,但陈设却和东陵皇宫的其他地方一样华丽,尤其是内殿摆着的那张大床,和夏九歌寝宫里的那张几乎一样宽敞柔软。
眼看他抱着自己向床榻走去,夏九歌下意识地揪住了他的前襟,声音里充满了紧张:“傅子恪,你干吗?”
傅子恪脚步不停,淡淡道:“不是说了么,做夫君的得帮你解决问题啊。”
“解决什么问题?”本能地抱怨了一句之后,她紧张地瞄了一眼房门,再次压低了声音,“傅子恪,你别乱想些有的没的啊?外面可是有人的!”
看穿了某人纸老虎的本质,傅子恪嘴角笑意更深。
“吃撑了对身体不好,应该做些运动消化一下,不然会不舒服的,”他动作轻柔地把她放下,自己随即欺身而上,将她困在了床榻和自己的胸膛之间,“你说对不对?”
感受到身下床榻的柔软,再联想到他说的“运动”二字,夏九歌顿时脸红了。
靠,他说的该不会是……那种运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