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却猛然地从后面追了上来,对他要求道:
“云支先生,停步,请给我签个名可以么?”
“签名?找我?可是姑娘啊,我的手很不方便,真对不起,不能满足你了。”云支婉言谢绝道,说完,他又马上用力一按按钮,合上的车窗玻璃,接着说了一句:
“小飞,开车吧~”
可是,张子怡也没那么容易就让云支跑掉,她让自己家的钢子把电瓶车开过来,挡住云支的去路。
“怎么办?”小飞问道。
“哎,我们下车吧~”云支很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没好气地说道:“今天又遇到当年那只乖巧任性的大雁了。”
夜,只到了它的黄金时间,晚上的7:35。
四人相约着又在,路边的上“左岸”咖啡厅里落坐,在和煦的灯光下,高档的木质音箱里飘出了一首经典的老歌《好久不见》:
“我来到你的城市/走过你来时的路/想像著没我的日子/你是怎样的孤独。。。。”
“这是一首好歌啊,听了三十多年了,说吧,漂亮的姑娘,想知道什么?”云支问道。
“云支先生,不瞒您说,我们俩当初也想着趁这十几年难得一遇的牛市进去捞一票,可是看了您的文章后,我们便放弃了这样的想法,还好有您那善意的提醒。”张子怡微笑道。
“老人是一本书,姑娘,谢谢你打开了我这本老书,其实在二十年前,我们华国,出现过一次和现在几乎一模一样的大牛市。。。结果。。。”云支说到这里哽咽住了,他从来就不是个心理素质很强的人。
华国,二十年前和二十年后出现在大牛市,情况确实惊人的相似,都是在经济次生大危机的情况下,莫名奇妙出来的大牛市。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人为操作的结果,可惜的是,很多人都看不明白,更有甚者有很多中老年人,在毫无股市常识的知识储备下,冒然进市,这种行为,无异于自杀。
“股票,不是一种投资,而是一种投机行为,但凡投机,都是赌博,所以,一旦赌徒心理形成,那些即使赚了很多钱的散户也只会输到倾家荡产才会罢手。”云支黯然道。
“您是说,十赌九输?”张子怡紧接着续问道。
“对,就是十赌九输,因为股票在永远红与绿之间跳动着,所以才会让对它心痴的人产生成瘾性,并逐渐堕落成这金钱游戏的奴隶”。云支补充道。
当然,股票作为一种很好的理财产品,也没有必要完全妖魔化,前提是入市之前必须准备好扎实的知识储备,练就过硬的心理素质。
“诶,过几天,我要去帝都,看一个二十几年都没放下去的老朋友,你们有没有空?”云支道。
“星期几啊?”张子怡反问道。
“下个星期天。”云支道。
“我们俩都有空。”张子怡说着,拉过钢子粗大的胳膊枕大自己的额下,接着伸出友善的右手,自我介绍道:“云支先生,我叫张子怡。”
云支鄂然了一下,又木然了一下,接着回了一个字:“噢,幸会,幸会~”
新的一天,阳光安详地洒在江南省平和的土地上,
“罗大妈,买菜去?”隔壁的赵大妈依然十分友善的间道。
“嗯,我买菜去~”罗大妈应承道,接着她提着菜篮子,向菜场走去。
雨过之后,肯定便是天晴。
致向日葵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