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可以自欺欺人的做出决定。
为什么要用这样让她感觉到寒冷的方法呢?司陌在被困在黑暗的房间里不知道多久的时候,看着天花板在心里问道。
那个天真的小红鸟即便到了那个时候都没想过要报复什么,她只是在想,如果司空竹郑重地请求她的话,她想来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吧。
可是他却用了这样的方法,这样让她感到害怕无助的方法。
蛋壳,草窝,我是不是又闯祸了?
虚弱的小红鸟慢慢闭上眼睛再次陷入了昏迷。
那是自从坠落到这个地方以来,司陌第一次突然又被弹出了小红鸟的身体,可是那早已经混淆的情绪在猛地出来之时让她的眼前还是一片茫然。
一直过了很久,她的眼神才慢慢变冷,看着那个躺在床上手上插着管子,脸色苍白的少女,她不免有些自嘲。
那些迹象,天真的小红鸟看不出来,可如今的她却看得明了,那早已经被背叛利用的少女,却在这种时候还在想着那个男人对她的好,是傻还是痴?
司陌走到隔着帘子的另一边,司空音恬静的脸上已经没了苍白,可是司陌却看得明了,即便是小红鸟的血液也救不了这个少女,她的血液从不是万能,只是承载着天命而已,结果与否看的都是自身的能力感悟与决定。
外面突然一阵嘈杂,司陌再次消失在了房间里,而昏昏沉沉的小红鸟却皱了皱眉头。
“……各位不要激动,我们只是借助异宝来救治我们的司空家的女儿而已,从未起过独占之心,今日广招各位英雄豪杰来司空家,不正是想要将异宝与各位分享。”
感觉到一阵晃动的司陌有些费力地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让刚刚睁开一条缝隙的双眼再次闭上,缓了好久才再次睁开去适应这久违的阳光。
嘈杂中她听不真切声音,刚刚听清便是刚刚的那半句。
司陌有些奇怪的仰头,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处在了司空家的比武台,周围很是混乱,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打斗。
而现在她却处在人群中央,困惑的抬起头,看向了那个立在司空家主身边的白衣男人。
那个人没有目视着前方,高高的好像遥不可及,甚至连眼神都没有扫向她过。
司陌的双手双脚都被锁链捆住,她不懂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她早就已经失去了太多的力量,那里还有力气去在干什么。
她只是想问问那个白衣的男人,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是不是那个白胡子的大叔欺负他了,还是她做错了什么,又或者是她终于还是被丢弃了么?
一直跟蛋壳和草窝长大的司陌不懂的背叛,也不懂得恨,更是从来都没经历过,而跟着司空竹的时候也只知道被欺负了就去打回来,她知道她的身后总有她可以依赖的人。
可是现在她却很害怕,可是那个她以为可以依赖的人却连个解释都没给她,连一个可以让她相信或是放心的眼神都没带给她。
她看过那些恩爱情仇的话本子,也听过那些戏剧和故事,可是对于难过的故事她总是不喜欢,对那些理解朦朦胧胧一知半解,她喜欢那些开心故事,也一直是一个开心活泼的人,所以她不喜欢现在的情绪,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