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爷,陆经理是你亲戚?”
醒酒后的许胖子又恢复了他的话唠本色,追在曹直身后,哔哩哔哩的问个不停。
“是朋友!”曹直已经授意陆通,别把自己是蝶语老板的事儿公开。
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方面可以避免许胖子大开脑洞的胡乱猜想,另一方面,也能让蝶语的运作更加顺利。
毕竟,外界都还以为蝶语依旧是桥红药的产业,那些胆大包天的家伙,就算是想要在蝶语闹事,也要先思量一下,自己能否惹得起比江南竹叶青还要毒上几分的毒女桥红药!
“朋友?你俩?我怎么记着,你们昨天晚上没这么熟啊?难道我喝醉以后,错过了什么?”许胖子眼前一亮,开始脑补起曹直和陆通推杯换盏,基情四射的场景。
“哈哈,子然你可别多想,昨天是在工作,我们那里管的比较严,为了避嫌,我才叫曹直为曹先生的,私下里,我们关系可是很好的。”陆通八面玲珑,一句话便打消了许胖子的疑虑。
“陆哥,说说那个房子吧。”曹直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顺势将话题引到了别处。
陆通点了点头,介绍道:“房子不远了,前面右转再走个十几米就是。烟袋斜街这片儿……”
“烟袋斜街这片我门儿清!”不等陆通说完,许胖子便是抢着说道:“烟袋斜街可是出了名的文化街,我小时,我们家老头子天天带我在这片遛弯。清末的时候,这片最初是经营旱烟袋、水烟袋等烟具、古玩、书画的,而且烟袋斜街本身就宛如一只烟袋。所以得了这么个名字。这烟袋……”
“胖子!”曹直打断了许子然,有些无奈道:“咱不是来旅游观光的,我让陆哥介绍的不是这些,你能不能让陆哥说?”
“呃,好吧,你们聊,我听着。”许胖子挠挠头,不再言语。
“烟袋斜街大都是二层和三层不等的小楼,我之所以建议你把新公司开在这里,也是有原因的。”
“当初给蝶语看风水的那位大师曾经说过,蝶语是一只聚财的水桶,但想要做大必须再找另外一只‘金桶’,与它对应,然后一肩挑起!而风水大师给选中的另一只金桶,就在这烟袋斜街之上!”
陆通神秘一笑,道:“从地理位置看,烟袋斜街东口在鼓楼前大街路西,其走向自东偏向西北,进东口约50米路北即为大石碑胡同的南口,可通往鼓楼西大街。斜街中部与义溜河沿相通,沿义溜河沿南行可达后门桥。斜街中部南口往西即是什刹海东沿,通银锭桥。而这银淀桥,就是那条挑起两只金桶的扁担!”
“真的假的,这么邪乎?可这和我们有毛关系?蝶语酒吧又不是直爷的。”许胖子悱恻一句,显然并不相信这些阴阳学说。
“佛爷和三爷都曾经向桥姐建议过,在这边再开一家店,只是,你也知道,桥姐实在不在乎这点收入。”陆通没有回应许胖子的质疑,而是向曹直道:“我也是从网上看到的消息,房子的主人似乎是急着用钱,所以才肯将一楼和半个二楼出租出来。至于租金,500平米,120万一年。”
“这么贵?”曹直略微蹙眉。
要知道,他现在所有家当算到一起,都不够这一年房租的。
当然,这是不计算蝶语那部分收入的前提下,若是算上蝶语的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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